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当刀剑男士们的性格反转...(刀剑乱舞/半全员向)⑤

早知道也有那么短小的章节我二三就不合并了orz

为了避免人称代词出现了语句严重不连贯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周就能完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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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报告,4800号本丸的审神者拒绝服从我们的命令。”

“有出现什么异常举动吗?”

“目前没有,也没有与刀剑男士们通信,只是偶尔会遮挡摄像头。”

“——继续观察。审神者受到了刺激,没有异常举动,先由着那人。”

“需要派特遣部队吗?”

“... ...听我命令。”

“是。”

 

审神者开始乱转,时政那边也没在下达新的命令。审神者跑到太郎次郎的部屋,又跑去三枪的部屋,得到的回答表达的也就两个意思——痛恨自身,保护主人,无疑都表达出了要改变历史的意愿。

审神者坐在自己的部屋里无奈地叹气。现在好了,也不指望能有人帮自己敷眼睛。审神者就呆坐着,一坐就好几个小时。

审神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日克霉唑,而本丸里早就穷得叮当响了。

审神者转去左文字的部屋,下达了出阵通知。

时政的人嘱咐了一声。

与审神者发问了:“宗三,江雪,认为自己的前主人是怎样的人呢?”

“天天把我放着,不让我上战场!”宗三率先喊话,“他简直有病啊!”

审神者:“... ...”

江雪:“... ...”

宗三:“还有啊,在我身上刻什么字!一把刀用来练什么字,还刻得那么丑!要刻字去用木头,为什么要在铁上刻!他真的有病吧!!”

你事真多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审神者心力憔悴。

“最后居然还烧了我... ...居然烧了我... ...那个人真的有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 ...”他泫然欲泣,倒真是倒真是一副气哭的样子,楚楚动人。江雪似乎已经习惯了,站起身,拍了拍审神者的肩膀。

“借一步说话。”

审神者跟着出了门。把门带上后,江雪淡淡地开口了:“... ...我痛恨那时,此身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话说的太玄乎,审神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但接下来审神者立马就明白了——

“终结世间疾苦的办法,便是用同样的疾苦去抵御它... ...”

“以恶鬼退治恶鬼,以鲜血扼制鲜血... ...世间万物便是如此经理过来的,不是吗?”

“群响俱绝之际,便是战争停止之时——”

“既然如此... ...便让我将此身献上。”

他正色道,拔出刀刃来,刃尖没于地底。

“我与宗三收到了您的出阵通知,会赶来的,不要因为前主的过失而担忧,请放心吧。”

审神者不知道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那时仿佛看见了两个江雪左文字——一个看见了结果,一个看见了本质。

审神者忽然想不明白“审神者”这个只为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未来美好的结果?还是现今现人的流血。

审神者找到了同田贯。没有刀派,历史上也没与什么人有过大交集的人实在太少,于是这里便专门给同田贯腾了出来,到也有那些老头子所有的一般安逸环境。

“可以进来吗?”审神者问。

“哦,可以。”屋里人很快就回答了。

结果一拉开门,审神者差点没瞎掉。

——这满屋子的化妆品哪来的!

——还有这些洋装又是怎么回事!

质朴刚健呢!!!

审神者强忍住了将同田贯脑袋上那个金色假发拽下来的想法,找了块没那么杂乱的地儿坐下,问他打不打算出阵。

“嗯... ...什么时候?”

“一会儿吧... ...”

再不快点日课又做不完了。

“啊... ...抱歉啊,我的指甲油还没有干——”

同田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审神者给粗暴地打断了。

“不是!为什么你在擦指甲油啊!还是Dior的牌子——哇还不止,还有眼影唇膏,这是什么,香水吗——万屋新进的吗!你和谁去买的啊!!!”

“当然是我自己买的啊,这款指甲油我了解过了,不容易掉色。诶,不可以吗?”

审神者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根弦轰地炸了。

“啊,还有这个这个。”他从衣橱里翻捣处一顶洋帽,审神者记得那里以前是放健身器材的... ...同田贯拿着那顶洋帽在审神者脑袋上比划了几下。“总是单调的穿着多难看,人也好刀也好,总是要追求美的嘛。”

“等等,先等... ...等一下。”审神者连忙喊停,“你... ...交流什么打扮什么的先等等,同田贯,你怎么想,关于... ...呃... ...你自己的前身?”

“哈,如果可以,当然要做出一番大事业!让全部人都不敢再小瞧我的化妆技术!”

本丸第一安定刀。审神者想,慌忙拒绝了同田贯穿衣打扮的邀请,马不停蹄地退了出来。

“... ...这样的话,就应该不会只剩下我一个了吧。”

同田贯嚷嚷道,将洋帽塞回了橱内。

天色深沉,审神者依然没有找三条家的打算。岩融就杵在三条部屋的门口,倚着那超长的薙刀。审神者亲眼看见他把手合室训练用的木人一刀砍成了两截!

空中徐徐飘下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审神者三个大字。

审神者:“... ...”

在这个近乎暗堕的异化本丸,审神者战战兢兢地敲响了伊达家的门。

“还没到晚饭时间,你没事么?”开门的是烛台切,张口就是暴击。

平常心,平常心... ...审神者默念着,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丢出两个字。

“出阵。”

“我们?”烛台切强调了一遍。

“你们。”审神者咬着牙回复了一遍。

“俱利伽罗和鹤先生在田里。”烛台切说。

“新的内番还没安排。”审神者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哈欠,“如果他们是去帮忙的话我去找,你可以准备了。”

两人一瞬间僵持在部屋门口了。

烛台切盯了一会儿审神者,长臂一展就要关门。

“——等等等等!!”审神者慌忙扒住门扉一角!

“干什么,要找就赶紧去,你要看我换衣服吗?”烛台切不耐烦道。

“可不是你说太在意别人目光就不帅气了吗!”审神者不死心,费力地把头往门里挤。

——有一瞬间,灵力产生了巨大的波动。

是之前从未有过,也从BUG开始后没细心留意到的——

... ...烛台切光忠的灵力联结——

“你是白痴吧,那个叫做偷窥狂,这是原则性问题好吗?”

烛台切按住审神者的脑袋,把人往外面推去。

“喂!”审神者急了,“烛台切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

身体失重,审神者即将从濡缘边缘翻下的那一刻——

被接住了。

新鲜的泥土气息。

大俱利把审神者放下来,而鹤丸正不轻不重地扶着门,轻轻巧巧地就将门推了开。

烛台切的本体刀就放在被褥不远处,刀与鞘贴合在一起,恰好妥当。

“好好看着,这也是打好人际关系的一步,我们互相都不要让对方失望。”大俱利在审神者耳边悄声说。他的下巴凑到审神者肩上来,手右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审神者的发丝。“别出声。”

名为大俱利伽罗的名刀刀刃抵着审神者的侧腹。钢铁贴肤,明明是夏天,却有着冰雪般的刺骨寒冷。

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浑才想到来这里... ...!

“是要出阵吗?光坊,那可别勉强。”

鹤丸国永诡异地拖了个长音,抬腿就往房中跨步。烛台切侧身挡住他,和我只是轻轻一推,烛台切一个趔趄,仰躺摔翻在地。

“哎呀哎呀... ...这可真是不帅气啊光坊。”

他拾起烛台切的本体刀,褪去刀鞘,随意地掷在地上,细细欣赏着漆黑的烧身,也不知道他是说虚弱的烛台切,还是说这振已无战斗能力的太刀。

“玩够了吗?给我还回来。”烛台切黑了脸。

鹤丸只是充耳不闻,手指一寸寸抚过黑色的刀身喃喃道:“刃文完全烧失了啊,而且刀本身也钝的不行了,这一块脆弱的废铁真的能杀死敌人吗?”

他又说:“我这么抚摸你,你会有感觉吗光坊?”

烛台切彻底黑了脸。

“还有力气吗?嗯,需要我拉你一把吗?”

“闭嘴!已经够了吧鹤丸国永!!”

“哈哈哈,感受不到吗?这可是吓到我了。”他一手握柄,一手慢腾腾地挪到切先去,指尖有下没下地搔弄着碳化的刀身,捏住横手,仍然是一副笑眼盈盈的样子。

“苟活在这层碳下面,这可一点也不帅气啊光坊。”

刀身略微弯曲,审神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仅仅是唔了一声出口,刀刃便穿过浅浅的一层皮肉!审神者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

... ...不要,

鹤丸国永... ...不要——!

否则真的没有机会了——!!!

“哈哈哈,让我帮你认清自己是谁吧。”

清脆的、沉闷的,炙热的、冰冷的,整齐的、零碎的金属断裂的声音。烧身的烛台切光忠被折断;了。烛台切的表情顿了一下、愣怔了一下、迷茫无措了一下、不解困惑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没有褪下的恼羞成怒、不甘无助、愤恨、痛苦、绝望——那只是一瞬间,眨眼即过的事,烛台切一下就消失了。他的光点落在地上,声音很重,在木地板上滚着,噼里啪啦地响。它们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又像是羽毛一般的轻。

鹤丸追着这些米粒大的碎点,一粒粒地踩碎。

“要出阵吗?万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大俱利放开了审神者,把染血的刀锋收回鞘中,对鹤丸回应道:“还有左文字那两位与我们一起。”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审神者愣愣的,没有去管走远的两人,也没有管自己腰上的伤口,而是去了大厨房,摸摸烛台切用过的锅、用过的菜刀、用过的砧板、用过的洗菜篮... ...审神者将火打开,浇了油,打了蛋,炒来炒去,盛出来,吃了无数次焦糊,也没有找到烛台切的味道。

大俱利会在一旁打下手的。

鹤丸虽然会闹,但也会乖乖地去叫短刀们来吃饭。

审神者那时最喜欢在厨房外,有一下没一下和他们扯皮。

... ...可现在呢,

现在呢?

审神者回到伊达的部屋,那里冷冷清清,午日灿烂的阳光也照不暖那冰冷的地板。审神者收罗好烛台切的烧身,找了条布缠好了,再把本体与鞘搁在一起包好。审神者终于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除了黑色的鸡蛋从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还有什么跟着鸡蛋一起,从眼睛里,鼻子里一齐跑出来了。

审神者没有开灯。审神者只是抱着烛台切的刀身。

天黑了,没有人来做晚饭了。

 

大俱利沉默地站在审神者身后。

“你回来了... ...”审神者撑起身子,沙哑地开口,“——等等,你身上?!!”

审神者忙要拖着他去手入。可大俱利像一块钢铁,死站着,审神者怎么拉也拉不动。

“... ...鹤丸他们呢?”

“随那个人一起走了。”

“——哪个人?”

“安达。”

审神者一个激灵,再没忍住,直直跪倒在地。

“... ...那宗三、江雪他们... ...”

“顺了他们的意,光荣地战死沙场。”

他的语气不波不澜,像一湖深邃的死水。他这么说着,同时伸手把审神者拽了起来,那力道令人不容质疑。

他知道审神者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在等审神者发话。

“... ...为什么?”审神者问。纵使被拉起来了审神者的双腿还是不住地发颤,索性瘫在了马桶上。“... ...你们去了哪里... ...时之政府可没有设定有关霜月骚动的历史... ...”

大俱利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前一个问题怎么回答。接着,他说:“国永把那些人都杀死了。”

“... ...哪些人?”审神者已经失去了力气。

“试图动安达的墓的那些人。”

“——那不是夜晚吗!!”审神者失声叫了出来!

“是啊。”他说,“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国永不会允许他们回来的。”大俱利继续说,“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所以他没有尝试去杀了赖纲,也没有尝试去暗杀北条贞时。”

“... ...所以你们是去干什么的... ...”

“他们与国永,全部,一起为那个人陪葬。”

“谁都回不来了。”

他说完以后,径直转身走了。审神者猛地站起来!又猛地栽倒在地。

审神者伸手一摸,嘴唇被磕破了。

审神者拖着一嘴血,手脚并用,拼命地爬行——

... ...快一点,

——快喊出来——!

快问问他,否则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

“——大俱利伽罗,你是不是记得!!”

“你是不是还知道——还知道啊!!”

大俱利伽罗停下了。审神者飞扑过去,被他淡漠地一脚踢开。

审神者一摸,掉了一颗牙。

“我说过的吧?我一个人就好,其余人是什么样都与我没关系。”

...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记忆里的伊达... ...不应该是这样的... ...!!

审神者吐掉嘴里的血与唾沫,与半颗歪斜碎裂的牙齿,匍匐过去,抱住了大俱利的脚腕:

“——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吧... ...”

“... ...别再这样下去了... ...求求你... ...”

不要这么... ...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去... ...

“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来找我们。”

天太黑了,审神者什么也看不见。审神者只感觉到大俱利蹲下来,手被他的膝盖窝牢牢地夹住。他的手指像他的刀,像钢铁,又硬又冷,一寸一寸,掰开了审神者的指尖,钳住审神者的手腕,抽出审神者的手掌。

“我想和任何人打好关系,除了你。因为你简直一无是处。你甚至都比不上那群迂腐的老头子。”

“因为你那可笑的想法,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 ...你以为,到底是谁害死光忠的?”

他讥笑一声,可是审神者除了眼泪决堤,什么也做不了。

他将审神者的手摔在地上,直起身,连一句话都再懒得吝啬,就这样在黑暗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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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审神者是个伊达厨

这个审神者平常不与三条来往

这个时之政府或许是个称职好政府

盲生,发现华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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