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银魂/银高】剧情

复健二号

短 小 意识流 文风幼稚

其实压根没标题的当无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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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坂田银时×高杉晋助

 

凛峸

 

 

 

 

“银时。”

“啊,怎么?喝醉了吗?”

“那天那个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哪个男人?”

“别装傻。... ...也别装醉。”

“哈?我看醉了的是你吧高杉君哦... ...”

坂田银时懒洋洋地拖了个长调,从温水里取出一瓶新的清酒,吆喝着老板再来两串丸子,被身旁的高杉晋助毫不留情地调笑。

“喂喂... ...你笑些什么呢。”

“在笑你傻,白痴,天然卷不干不净。”

“你还要拎着我的天然卷喊多久啊... ...”

“谁知道呢。”

高杉拎着酒瓶的长颈笑了,澄清的液体一股脑儿地倾倒在地,被坂田银时大呼浪费啊浪费,还搀杂着些果然是大少爷纨绔子弟的称呼。他毫不留情反唇相讥道你也只会说这些话了啊银时,果不其然那个男人讽刺道活在过去的小矮子没资格说我吧。

“所以呢,你这个胆小鬼,打算回避我的问题到什么时候?”高杉讥笑他。

银时微微睁大了死鱼眼,看着两年后仍然清澈的天空,看着上面时不时划过的天人飞船。终于,他缓缓地开口道:

“能说些什么,终极大魔王死后说的话也只有那些了吧。”

 

*

 

他把那块硕大的招牌摘了。一大早的对着两个孩子说的时候是如此铿锵有力,可一到傍晚却又偷偷摸摸地摸回来从牌匾后取出了些老照片来,像是做贼似的。坂田银时拼命腹诽自己,明明是自己的家自己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像MADAO摸进来偷吃一样鸡贼,连假发那种家伙都能光明正大地从窗里翻来毫不客气地来蹭一顿菜。他抱着那一堆孰轻孰重的玩意儿赶上了一趟下乡的车,却因为在中途没钱买票而被暴躁的售票员一脚踹下,彻底地给遗留在了一片荒野的荒凉。

坂田银时听见了呜呜的风声,像是厉鬼嗥哭。他尖叫着爬上一棵树,抱着细小的枝桠在上头鬼哭狼嚎,所有能祈愿的神都给他拜了个遍,直到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看样子银魂的走向是要模仿海〇王前往两年后的香菠萝湾岛了啊,以后的主角该是新八了吧?眼镜成精了哎呀呀... ...会不会被PTA投诉呢,下一次的动画化又该是什么时候呢?小〇旬会再出场吗哎呀... ...这些东西谁都没有交代呢。

就连他坂田银时这之后的去路都没有人交代过。

就好像回到了从前。

回到了那孤苦无依孑然一身遍体鳞伤浑身浴血的日子。只不过好歹他现在心头还揣着些关于那条街的回忆,好歹怀里还有着过往可以怀缅的东西。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摸却摸了个空。坂田银时惊恐地翻下树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狼犬叼着绿色的包裹飞快地隐没到草丛里去了。他骂骂咧咧,却不顾一切拼命地往前跑。

他不知道他要追什么。

他坂田银时不是需要依靠这些东西的人。

他从来都活在当下。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在拼命的奔跑,是为了什么——

狼犬灵活地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了。而坂田银时则是恶狠狠地顿了一下,整个人向着前面的悬崖一头栽去!

然后手臂被谁拉住。他被谁甩上天空。

“哟银时,你是要去伟大航路寻找ONE PARK吗?”

 

*

 

“ONE PIECE还在远行,但ONE PARK马上要止步于此了啊。”

他拽住高杉向他伸来的手。但这次,他没再像虚假剧场版预告中那样。

他们十指相扣。

 

*

“新一期漫画出来后,你这白痴也该回去了吧。”

“嘛,在那之前阿银还得先去理发店理一个鸣〇的发型,纪念一下曾经同行的同伴。”

“到头来我们的故事也要结束了吧。”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高杉君。你不应该只是停留在嚷嚷着‘毁灭世界’的年纪里吗?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出场太寂寞了?还是说太想阿银我了——”

“银时,别傻了。”高杉那澄碧的眼睛一台,竟是笑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呐?”

时间呼啦呼啦的像下水道里涌出的污水,一股脑汇到更大更污秽的河流中汹涌澎湃远去了。他们的关系终于也从所谓的你厌恶战争厌恶死亡,你草菅人命为所欲为的枷锁中挣脱出来。他们终于也可以面对面坐在原地,心平气和地谈论着过往的事情,谈论当年的意气风发,谈论往后的背道而驰。

高杉斜斜叼着那根大爷烟管,滤嘴的地方有些褪色了,与他的少爷身份显得格格不入。坂田银时盯了大半天才把讽刺的话语吞进肚子里去,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这种身子可经不起高杉一踹,况且曾经更为爆炸性的ONE PARK的言论他都还没吐槽高杉呢,这种破事他也懒得去管了。

可是他们的过往不都是由这种因琐碎小事争吵构成的吗?

在那种日子,炮火纷飞定无居所的年代,恍惚只有那样做,彼此的心才不会那么快先对方死去。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至今为止坂田银时也没有为那大师兄上过一炷香。与其说是忙于奔波攻克最大的BOSS,不如说是拿不出一个恰当的表情去面对另一条路上的另一个人生,另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灵魂。他觉得高杉在这方面比他强多了,至少同样作为胆小鬼,高杉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还能哭,能笑,能放任野兽嘶吼哀嚎,他的眼睛还会发光——不像他坂田银时,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点点往伤口上铺满碎痂,一点点放任自己心死。

... ...如果不是那些孩子,

... ...如果没有那个馒头,

他偶尔会做梦,梦见他与高杉十年后的初见。梦里的高杉依然用刀抵着他的后背,他总是会给高杉无数个回答,翻来覆去无非也就那么几种意思。但此时此刻他只想说等两年后我们从香菠萝岛回来了,我们都是奔三的大龄男士了。

你早就是了。高杉叼着烟管毫不留情地嗤笑道,折断了獠牙,碌碌无为的白痴MADAO。

那个词不要说出来,说出来自己也会变得腐朽的啊混蛋。

高杉只是哼哼地笑。他抬起头望向天空,试图寻觅鬼兵队的舰船。他当然是看不见的,坂田银时模仿着他的动作也一起看,八成也是看不见的。他想说的话坂田银时都心知肚明,只是双方彼此都不挑明——他高杉晋助已经过了那为所欲为的年纪,不再是可以用一腔热血中二拽起同伴的领子意气昂扬地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寻找罗〇的宝藏,去维护世界的和平。

只是他仍然与坂田银时较着真,谁也不肯先跨出那一步。

明明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触手可及。

 

*

 

高杉晋助不再执着于喊他白夜叉,他清楚的知道那只野兽已经死去了。

在歌舞伎町这条街上,再也不需要白夜叉了。

接下来的剧情又会怎么发展呢?坂田银时回到歌舞伎町,辉夜姬回到歌舞伎町。他们四个或许还能碰个面再喝杯酒,其乐融融,拿着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破事插科打诨。他和银时应该会合力把醉死的辰马扔个快援队,然后在与桂伤春感秋那么一会儿。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他的事情了,他只需要回到鬼兵队,亦或解散鬼兵队,回到乡下去教书,回忆过往的日子,偶尔还能碰上口不对心的坂田银时——只不过这些未来的事情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们关心的无非是这个白痴天然卷有没有结婚,那个假发有没有结婚,他高杉晋助有没有结婚——高杉嗤笑一声,那本于他来说索然无味的漫画曾几何时他也是被银时强迫着看了一些的。那个银发男人躺在草坪上,絮絮叨叨,喊着狗尾巴草,眼里写满沧桑。他却只是说,火〇就这么抛弃阿银我走了啊,这里跟少了糖分一样空空荡荡了哦。

所有漫画完结了之后没有续命终究会成为过气漫画,终究会被人忘记。就好像辰五郎老一辈那样,就好像他们一样,就好像那过眼云烟的攘夷战争,终究会在后人的记忆里一点点消逝。哪怕是窃国战争,哪怕是和星〇大战一样轰轰烈烈的战争,在时间的臭水沟的浸染下,千百年后,谁都不会记得。

喂,高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四十岁的大叔了吧。

银时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而高杉同样斜斜地望过来,吐出一口烟,什么也没说。

你是白痴吗。

我们都是白痴。因为不知道十年后彼此还能不能相见,彼此十年后还是否存在这个时间,彼此十年后还有没有因为疾病而互相遗忘。可我们仍然在妄想。

因为这不是剧情既定的发展,这还是未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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