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十年前的爱恨纠葛彼此还记得吗(银魂×刀乱/兔诞)②

超缓慢更新 

这篇没法催 我也不知道除了结尾以外咋写

 

暗黑本丸的好处是:

1.可以随心所欲发展感情线,无论是那个感情线还是那个感情线,什么逆境中生根发芽啊爱恨情仇挣扎感化啊乱七八糟的

2.主线剧情明确,完成净化大家HAPPY ENDING啊是吧

3.可以开车

所以如果不是暗黑本丸主线就很容易崩坏,但首页上似乎...要么是甜饼本丸要么是暗黑本丸,好好打仗做报表不好吗你们(啥

 

塞了巨多伏笔,但我没指望有人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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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做报表吗?喔,我居然是第一振?真是吓到我了啊... ...”

“一个人真是无聊死了啊... ...你不去把大厅内那些刀召唤出来吗?”

“费尽心思把他们收进大厅里,在将来的日子里却不使用,这可是刀生的一大遗憾啊。”

“不带我逛逛这间本丸吗?... ...喔!哎呀哎呀,打扰到你了吗?抱歉抱歉。”

“寂寞的要死了啊... ...”

“这是马啊!可还真是久违了呢... ...什么... ...?我们将来不使用它们吗?——你要把它们放生??”

“如果仅仅是依靠双腿的话,可是没办法达成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的哦。好啦好啦,这个眼神还真是吓到我了,那群人下次来的时候我会去说明的。”

“这样子刀生太无趣啦——”

“你知道吗?在你召唤出我的时候,放在我边上的是光坊和伽罗坊。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我们在过去的时候可是相处很好的哦。”

“来谈谈自己的事情吧!!... ...过去太无趣了不想谈?这么冷淡可是会寂寞死的啊。”

“啊啊...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贞呢?小贞啊,也是一个很可靠的孩子呢。他啊,跟光坊的关系很不错哦。”

“你呢?有没有什么关系不错的人?”

“我会是第一个吗,哈哈?”

“已经快三个月了,公文还没有处理完吗?”

“你不打算召唤刀剑吗?”

那么召唤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和那些人一样,不求使用,只是当作艺术品摆放着,占有着... ...就足够了吗?

阿伏兔怀疑自己是不是召唤了个团长二号机出来。

此时的白发老人正乐此不彼地蹲在地上逗鸟。这个院子里桑葚种的多,鸟也聚集了很多。不甘寂寞的老人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弹跳来弹跳去地抓鸟,只不过一直都没抓着。

名字是鹤丸,结果反而跟鸟类的兼容性不高呢。阿伏兔默默腹诽。

“一直批公文会无聊死的,人生就应该有些惊喜才好啊——”

... ...跟那个死小孩还真是像。阿伏兔放下笔,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把染了一大摊墨水的公文攒成一团扔掉:“拜托大叔我的前半生已经充满惊吓了,后半生就让我安安生生地待着吧。”

“可真是吓到我了,你来这里是寻找安稳的吗?”

鹤丸国永停止了盲目追鸟跑的愚蠢的举动,站起身来,白色的羽织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他随手挽了个刀花,金色的眸子在太阳下发亮。

一丝杂质也没有,纯粹的对战斗的欲望。阿伏兔挑挑眉,这个眼神在之前的两个月里他尖利很多次了。哈,那小鬼,说不定和这儿很合得来呢。

“虽然大叔我年纪也不小了... ...但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的啊。”

他嘲讽地笑了。开什么玩笑,那小鬼,虽说有所成长了也不怎么给大叔找麻烦了,但善待下属这事儿,他真不指望他能干出来,能留几个身体健全心智健康的他就知足了。

阿伏兔并不反感芒锋毕露的后辈和自视清高的前辈。牵着的这种特质可以保证过于珍稀的夜兔后裔能在战场上活得久一些,说不准还能多出几个像神威那样的兔中豪杰;后者这副样子倒不至于让那种仗势欺人的家伙坐到自己头上,在气哭的晚年生活中还能多谋得一些饭吃。反倒是他们这些老不老小不小的中年大叔们,每天累的腰快折掉头发断掉外,还要手上下人的欺凌。

阿伏兔对此毫不在意,最多是骂骂咧咧吐槽一两句——实力不足的终究是会在战场上死去,夜兔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竞争意识极强的种族。

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他死去多年的爹妈都不知道,他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只限夜兔,只限能力强的下属。

“... ...什么啊,看起来还真是被桂那家伙诈了一笔。我看你的意识不是挺清醒的吗?”阿伏兔放下笔站起来,试图去找矮机下的靴子。

“你没有经过入职训练就上任了吗?”鹤丸杵着本体,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

“这可不像是一把放在博物馆中的刀能说出的话啊。”阿伏兔讥笑一声,“还是说去博物馆的人跟我们那个年代不太一样了?还真是越来越开放了啊。”

“那么有个性。你这家伙,真的是付丧神吗?”

他终于找到那双靴子蹬上,跳下院子里来,与鹤丸面对面站着。那个男人站直了身,缓缓拔出了刀,刀刃与金色的瞳孔中徒然爆发出强烈的战意!

战!战!战!

千百年的等等,昙花一现的赤忱胆心满腔热血,百年地底祭坛,箭矢人世间荣辱兴衰庭燎内乱。他不甘那寂寞啊,不甘深居黑暗亦或那明黄之中,他只愿化身那不受束缚可以振翅高歌的鹤!

鹤!鹤!鹤!

鹤唳所及之地,可有他真正的容身之所么?

沉睡朦胧千年,拥有手持刀剑主宰自身的机会,是否再会是那昙花现间南柯一梦?那日头是否又是蜉蝣那般的短暂,又或能长过他尾指宽长?

那便战吧!

用这柄刀,宣告全世人,鹤丸国永要做那振翅高飞的鹤!

鹤疾冲过去,刀刃隐没于草丛之中!仓库里码得整齐的刀剑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方战场。草野骚过小腿,睁开双眼再懵懂睡去,这种日子重重复复了又有几哉呢?

他一次次捧出真心,又有几次收获得了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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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用最真切最真实最真挚的战意告诉他,我鹤丸国永到底是什么,我生而是为了什么,我的意愿想要的是什么!

他砍下第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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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可真盛啊,阿伏兔几乎怀疑这本丸是建在了赤道附近,他被盲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皮肤火辣辣地疼。他想出门前真不应该陪神威打架时赔了自己的三进去。可对面有一阵比太阳更强烈更实质的光芒刺过来了!阿伏兔眯起眼睛。

那个人的双瞳在发光。

刀随即而至。

“来了!”鹤丸徒然暴出一声低吼。那刀几乎贴上他的小臂!

可阿伏兔只是稍稍退身,那极快极悄无声息的刃便划破了金色的空气回转了回去。

第二击再至!有着鹤般曲线悠长的刀身直直上挑而来,在空中转了角度斜劈下砍!阿伏兔只是向左欠身,错开刀锋再后撤,脚步飞快,地上恍惚没有留下他尺码极大的鞋印。

第三击!那刀面破了风,飒飒的响,仿佛清远悠扬的鹤唳。鹤丸的刀大起大落,封住了他的四角,刀终于砍向头颅,将将触到了那暴起的青筋!刀快,男人更快!他顺着刀风走势而走,封面只能擦破些许他的皮肉。那白刀要去啄他的脚,在半途又骤然蹦起朝着脸面来了!阿伏兔终于出手了。只见他抽出藏在斗篷下的右手,猛地抬起挡在肋骨前。刀刃来了!被切落的不是手臂,却是白刃崩掉了几个口子,刀风止了!

仓库里其中的几把刀剑开始疯狂地嗡鸣!鹤的刀刃没再急着喂给他来。

鹤丸国永终于真正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孔,在这暴目的阳光下。——胡子拉碴,眼角耷拉,一副凶神恶煞的面相。他看向他的眼睛,黑色的,掺了灰质的,死气沉沉。

他什么也没看到,好像凝望着山川尽头的一抹深渊。

然后他重新摆出起手式。风起云涌,稀小的鸟兽纷纷散了。太阳开始西下,鹤丸国永的眸里流金,正剧烈地滚着烁动的星光。

阿伏兔终于感到那该死的刺痛消下去里一点。他看着鹤丸国永的眼睛,那里面有些他似乎清楚却又不知名的向往。

——不过是一闲云野鹤的向往!

那鹤很快地冲过来,手中的刃很快地刺过来,衣角的袍很快地翻过来。空气里,流光里,箱庭里,他浑身都充斥着战意!战,战,战!!!敲响擂鼓,发号角令,回归那最远古的战场!

战——

战!!!

刀光剑影间,谁的马匹踏碎谁的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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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言辞,臭脸示人,亦或蛮横撒泼,不讲道理。这是阿伏兔对夜兔族小鬼的第一印象。他见那纯粹的战意杀过来,像那在战场上不要命拼杀的橘色头发的孩子。枪战,肉搏,那时以神威的阶段是配不到伞枪的,他就捡死人的枪,尚且扳机还扣不下,却也能做到酣畅淋漓,不至于因为精疲力尽而死于异国战场。

他们这种雇佣兵,从来都没有家的说法。一艘船,一把伞,就是他们的安乐乡。

谁能有神威那兔崽子的运气,能有个小妹妹及还活着的秃子老爹呢?

他的脑海里徒然掀起云诡波谲,那崩了口的刀锋已逼到他的鼻尖!

然后风声静止,鹤唳径直,刀音静止。

阿伏兔收回握住刀尖的手,鹤丸同样优雅地收刀,优雅地站定。他的举止神态好像凯旋的国王。

那个白发青年的鼻尖布满细汗。阿伏兔细细去听,仓库里的嗡鸣越来越响了。

他终于说了自决斗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

“真不愧是名刀,刀的硬度不错嘛。”

鹤丸似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哈哈,因为我是五条国永所锻的刀,有没有被我这样的刀的出场吓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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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坐在濡缘边上打着哈欠,身后就是拉着帘门的手入室。刚才大折腾一番了的鹤丸国永估计还在睡,并且一时半会不会再给他造成任何麻烦。想到这里他就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大叔已经老了啊,可不再适合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玩打架游戏了。

烛台切光忠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身后还尾随着大俱利伽罗。他随手指了指身后那扇门,比了个还在睡的手势。烛台切微微点头对他表示谢意,另一头的大俱利已经轻轻拉开拉门,一猫身钻了进去。

门又被带上了。阿伏兔觉得现在应该去补个觉比较好,顺便把被刀锋割地毛毛糙糙的衣服拿去用水过一下。政府那边的交接还没做好,补贴还没下来。今天一个鹤丸就足够折腾他,他可不敢打包票接下来如果召唤了更多的... ...刀剑男士,一个个做心理辅导的话他疯掉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十以下。

他把上衣脱了,裤子脱了,在衣橱里随意翻了套浴衣穿着,铺开被子倒头就睡。阿伏兔已经记不得自己几年前睡过地铺了,反正这种感觉很难受。他做了个噩梦,梦见神威也来到了这里,自己也建立了个本丸,天天逮着人就问他的踪迹,非常恨不得把他揪出来暴打一场。

你有什么资格暴打我呢?阿伏兔心想,明明是你先放开大叔我的手的啊。

他还他自由,这很好,阿伏兔也有点腻了。但如果二人都捻着藏着不说的话阿伏兔也无所谓——他本来就是了底线十分宽松包容的人,毕竟年轻时的轻狂都被战乱磨得一点不剩,浑身只留下死气。可神威居然连他这点东西都要剥夺走了。

他看着他毫无怜悯心对待自己的部下,那些与他自己本丸中如出一致的刀剑男士们却个个神情萎靡,伤痕累累。他想神威是把他们当作练手的工具了,毕竟他们都用刀,会让神威想起地球上的武士——但是阿伏兔想神威觉得看不起他们,他们甚至没有那个银发小哥耐打。

所以才会这样的吗?

可阿伏兔只是看着,看着那些付丧神们,偶尔善心大发口袋里有几笔闲钱时会给他们购置一些生活用品,聊胜于无——他和神威已经彻底没有一点的关系了。

然后他猛地惊醒。指针指过三点,他心有余悸,生怕神威找过来折磨这些百岁千岁的老头子们。这漫漫长夜他再也无心睡眠,一夜无梦。

结果第二日就被重新回复生龙活虎的鹤丸国永指着眼睛大声嘲笑。他强忍着不耐与睡意,没有把鹤丸国永种进地里。

时政的人员终于遥遥地出现。在阿伏兔第三十岁次要求更换狐之助时他们终于联系上了这个新上任的被坑害不浅的审神者。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西装男站在阿伏兔面前,愈发称得他一脸疲相发型凌乱不堪。他想他这种海盗天生与贵族白领八字不合。

眼镜男只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离职?我们稍微了解了一下你从前的职业... ...你和上司是闹什么矛盾了吗?”

坐在办公室里欲仙欲死的上班族能了解海盗的职业吗?阿伏兔讥笑,说不定在他们心底海盗就是贩卖毒品涉嫌地底交易的那些糜烂角色吧... ...不过也差不多,春雨里从来不差那些货色,他们比地球人的脸面还难看些。

托那些低等生物的福,阿伏兔现在对地球人的印象没那么难看。

但他的眼神还是灼灼地告诉了眼镜男老子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鬼问题。

眼镜男尴尬地咳了一声,阿伏兔觉得他现在没有跑走已经是有很大的勇气了。

“抱歉,这是我们必须要走的流程... ...我们必须保证审神者的品质。”

那么走关系这一环就不要放得那么送啊。阿伏兔默默腹诽,要是你们几百年前也能有着觉悟,春雨的船也不会那么容易开进来。

“什么也没有。”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就是上司为所欲为把我开了而已。”

就好像他们过去从来没有一点联系。他没有经过那条小巷,神威只是忍气吞声窝在破乱的小星球好几十年。

他看着眼镜男在一张纸上勾勾画画,半晌后告诉他明日可以准备出阵类的相关事宜了。他想起过去,想起喜怒哀乐。也不知道是谁任了性将过往全部一笔勾销,现在他们谁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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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老人就应该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体,否则就会被年轻的小混混欺负的一点也不剩。你的本体是刀剑,损坏了应该修一下才是吧?”

“放在大叔我那个时候?刀剑早就过时了,屠杀的话还是子弹更快一点。”

“不过我比子弹更快就是了。”

“... ...?我折断的刀剑恐怕比你所有的主人折断的还要多哦。”

“不止地球,还有其他的星球... ...就是地球外面的星球,那颗明晃晃的火球也是其中一颗,月亮也是,星星都是。”

“我跑上去很多次了?”

“——太阳上?饶了我吧,大叔我已经老了。要是你有那个机会你就替我上去看看吧,夜兔可不能见光啊。”

“... ...你以为我是那种人类所以才要跟我打一架?”

“我以前在一个小鬼身上也看见过那种眼神。”

“哈?不过是一个顽固不化的死小鬼罢了。”

“我叫什么?阿伏兔。——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混蛋,笑什么!”

“我的老爹刚念叨完这个名字就被飞弹炸死了。说到底我算是被老妈拖大的。”

“人生无常,你应该比大叔我更清楚。一岁半,记不得了,那时我路还走不稳。在那种星球上没有人愿意带着一个小孩子逃命。”

“所以才说小孩子是世界的希望啊——大叔就指望新生儿能稍微顾及一下夜兔们的感受了。”

“... ...那么没有安全感,你是睡前要吵着听童话故事的小鬼吗?”

“明天出阵。”

“我不是说了政府那边的东西很麻烦吗?一直躺在博物馆里还要委屈你了解这些东西真是麻烦了啊?”

“睡吧。”

鹤丸国永掰着手指,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隐没在拉门背后。他轻轻地笑了出来,寂寞的刀生似乎已经结束了,春天即将到来。

 

 

 

 

 

 

 

 

 

 

...

不是暗黑本丸,不是暗黑本丸,不是暗黑本丸,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鹤球只是太无聊太寂寞,需要迫切的用男人的方式证明自己证明给兔叔看(然而兔叔完全没心思打架天天想小兔崽子那边的破事)。

之前的几任审神者也不是粪审,就是弃坑的你们

 

 

 

 

不想放上一篇链接有心情地戳主页吧反正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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