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银魂/银高】写手精分试炼7题(1)

Ⅰ.用一方死亡梗写一篇甜文:

(其实可以去看蒙昧主义)

(高杉弑师后自刎设定)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高杉砍下松阳的头后,举起刀端详了下——上面徐徐流淌滴落的血,属于松阳的、温热的血液。他颇为凄凉地回头笑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自己来了一刀——

“高杉!!!!!!!”

这会天道众没拦他,他径直冲向高杉那具断气的尸首旁边,喊他的名字,抚摸他的脸,止不住的哭泣。他手腕火辣辣的疼,可这又怎么比拟的上高杉死去的痛?他跪在原地嗥叫,发出野兽垂泣之时的喑哑的、开裂的嘶鸣。桂拆了绳子后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地流泪,就这么泪眼看着他。

“银时,”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也是同样嘶哑的,“... ...把高杉和老师... ...一起葬了吧。”

他早就哭完了,现在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面前的悬崖。听见桂开口,他也只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支起身子,走了几步又摔在地上。

“银时!没人希望看见你这样——!”

“有谁希望看见我们这样... ...天道众吗。”

桂没反驳,只是拾起地上沾了松阳与高杉的血的刀,插在悬崖顶,很淡很淡地说了一句,别把高杉摔了。

说罢就捧起松阳的头,先行离开了。银时才从呆滞状态中抽离,看着桂离去的背影,打横抱起高杉一路小跑过去。

他真没把高杉摔着,跌跌撞撞也算爬来了。一路上二人都无话可说,只是长途跋涉了几天,赶在尸身腐烂完完前截了一辆破三轮车,再赶在尸首发臭,招来苍蝇之前来到了长洲,双双把二人葬进那破败的小院里。

等最后一捧土填上的时候,他就直接软在地上了,愣桂怎么拉怎么拽都坐不直。桂没法儿了,只能先把人脱开这悲伤的地方,拖远些,拽到一条河边,斟酌了很久才没把多年的友人皆同窗扔下河去。

“那天回来了,就在这儿再种一棵樱花树吧。”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银时在说话。他侧过身子,捂住脸,压着声音抽噎——它受不住了,可银时还撑着,他不能在银时面前哭出来。

银时拍拍他的背,权当作安慰。桂平复了下心情,等一切平复后倏地明白那是银时在对他作告别。

“喂,银时——”他大喊。

“假发,”他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又出乎意料地干净,从地平线那头遥遥地传来,“... ...有些事情,你要帮我完成。”

桂腹诽这这真是任性的想法,却也只能看着他离开。夕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双方都互相只留下一个剪影似的背影。

“... ...别跟着了,出来吧。”

他走了很远很远,走到了边境的一个小山村,像是忍无可忍了才停下。银时回头,疲惫的眼里闪过更为疲惫的光芒。他的声音
很低很低,像西方的低音提琴一样,声带拉扯,带出似人非人的声响。

他只是看着某处地方。那里荒草丛生,风一吹就带起汹涌的波动。

“... ...高杉。”

“高杉晋助。”

有人从荒草垛后起身。银时只是看着,眼里多了些无可奈何。

“高杉。”他笑,平平常常,勾起嘴角。高杉看不出银时情愫的变化,他只是这么望过来,这么笑着,没有愤慨,也没有悲伤。平静地就像,一潭死寂的水面,折不出波光潋滟,折不出高杉晋助的脸。

他最终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高杉想过去扶起他,可他现在脚不沾地,连斑驳陆离都尽数从他身体里穿过,带不起一点长影。他没有刀,没有伙伴,没有坂田银时。

高杉看了这家伙很久很久,久得自己都有些想抹眼泪了,才匆匆转身离去,消失了。

 

再见银时比他预想中的要早一点。高杉站在他面前,就看着他酣酒,堕入醉生梦死。他身边瘫了一堆死尸似的狱卒,是他用了点小伎俩,让他们睡过去。

“银时。”他唤。那人没反应,只是继续酣酒大业。

“银时!”

高杉怒了,劈手就想夺那酒瓶子。可银时只是轻轻一扭身就闪过去了,还半睁着不死不活的眼睛咕囔不停:“啊?是假发吗?你怎么过来了,来教育阿银吗?啊?!”

“哼... ...假发哟,你在清楚不过了啊,还过来问我啊... ...?”

“——哈?你忘了?别骗阿银了,这种事情你记得最清楚不过了吧... ...松阳来找咱们了吗?假发... ...松阳那个老头子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怪我们没保护好高杉... ...”

“哼哼哼...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啊咳咳咳!!嗤... ...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松阳,松阳!”

“唔唔唔...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松阳... ...呜哧哧哧哧哧哧哧... ...松阳... ...!!”

他看银桑醉死了,透了,迷糊到要拿起瓶子往自己头上招呼,赶忙潜到他的梦里拦他。银桑的梦里尽是死人的尸骨,同伴的尸骨,松阳的头颅,自己的头颅。密密麻麻排成一列列一行行,堆积成山,血流成海。他本能地抗拒,却又不自主地潜入那狭窄的,充斥血色的通道。在梦的尽头,高杉看见... ...他看见银时持刀,站在松阳身后。

“住手!银时!不要——求你了!银时!”

“银时!!”

他隐隐猜到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的确像级了那个笨蛋的风格。可银桑的精神力实在太过霸道,倏地暴涨!径直将他抽离后甩了出来——!这一下子弄得高杉大汗淋漓,只得撑着虚空大口大口喘气。腹诽着卷毛白痴,卷毛混蛋。银时倚在墙上,半睁着眼,望着他这边,也没聚焦,不知看没看见自己;他流着冷汗,呼吸很浅、很急,急促地冲出又很快地收回;灰白的囚服上面,沾满了尘埃与干涸的血,随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灰红的颜色像波浪一般沸腾,翻动。

“... ...高杉。”

“... ...高杉,你还在啊?”

他有些愣怔,可银时只是兀自喃喃,像是梦呓:“... ...带我走吧,高杉。”

“... ...带我走吧,高杉。”

酒的劲头下去了又上来,银时像是累坏了,头一歪就睡着了。他看着那头上下不停抖动的白卷毛,走过去,在他身边,亲吻他的脸,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仿佛随时都能被牢里的烛火烧尽。

“好。”

 

Ⅲ.

还有什么啊?

他们两个很幸福的过活去了啊。

柏拉图爱念是最高时的恋爱方式懂不懂?

比如银桑清醒了后啊看见高杉然后两个人○一下再○一下最后○○几下就和攘夷时一样了嘛。对吧。

 

... ...

 

番外:

“高杉。”银时窝在沙发上,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高杉回头。

银时起身,走到高杉面前,与他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幼稚。”高杉也笑,凭空摸出一对酒盏。

“喂,银时,来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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