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哪天我有心情了就把这段写长


... ...
眼睛?

高杉在浑浑噩噩地睡过去的那一瞬间,迷迷糊糊地想到坂田银时在雨中质问他时的神情话语。他银白色的发服帖地伏在刚硬的脸廓线条边,在一片朦胧里,被油纸伞半遮挡的视野下微弱地散发着,闪耀着璨丽瑰然的光亮,恍惚是绿野新葱,浪蕊浮花间的偶然出亭的一束白净的玫瑰,淡黄的皮刺被周遭的烟草温柔地包裹,它在波涛的麦田带出的咸涩的馥郁中温柔地绽放。

一瞬间竟使高杉错认为他的眼是被坂田银时的玫瑰皮刺所伤。

左眼传来刺骨且延绵的冰冷,透入薄薄的皮层,渗进灰黑的骨髓。高杉仿佛听见恶鬼的哭泣与哀嚎,在荒山的萧条的顶端,他的眼前是漫无边际的悬崖,白夜叉站在尽头,站在松阳的身后。

很快尖利的刀尖便夺去了他一半视野,他有些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坂田银时竟真下去了刀,他的大脑内几乎空白一片,徒留下的右眼里盈满了银时的蠢脸,胡思乱想间他竟开始思索起自己的左眼会不会发炎。

坂田银时自不会坐视不管,即使高杉他不允许那个男人肮脏的手去触碰自己狼狈的脸,但银时仍然是执拗地给他扳正了脑袋,颤抖着双手、下唇、牙尖为他泼了一脸的酒,胡乱地冲洗了一番给他扎紧了绷带。他觉得痛,头皮与眼中的伤痛是钝钝的痛,他垂下眼,坂田银时踉跄着起身,后退了几步,等他重新抬起眼时早就看不见人了。

他从梦魇中惊醒,感觉浑身滚烫喉头燥热。坂田银时坐在他身旁,冰凉的手背斜斜地覆在他横亘一条伤疤的左眼上。

“... ...醒了啊?”他恍若大梦初醒,像做完坂田家特色的黄粱大梦。

他够来一杯水,递给高杉。高杉的手滚烫,接触到银时的指尖的一瞬,仿佛空气里都炸出嗞嗞的响。

高杉选择低垂下眼,那人的发与他的灵魂太亮,以现在的他根本无力去看。



【群里接龙时因找不到主线于是随意拉出的一段回忆杀...貌似蛮带感的啊哪天抽时间把它写长】
【最近沉迷植物与墨水怎么办(趴) 太美了写起来(你根本无力掌控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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