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银魂/桂诞】江户的森林

巨无霸OOC 三层OOC套餐 

一句话总结就是我编不下去了我复健爆炸了瞎〇〇扯

全员童话故事设定 大概蛮美好 漫画最近4话没看发展未知 请当成平行世界式2年处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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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星尘抹杀。

 

 

凛峸

江户的森林 【银魂设定/OOC/童话化/桂诞/银桂?】

 

 

假发兔在林子里站了很久了。他没有吃东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所有的兔子都住在这个温带的岛屿上——一叠高耸入云的森林里。

天气很凉,快要过冬了。

“假发兔,假发兔,”神乐兔跑过来问他,“你怎么还不去找吃的啊?”

“不是假发兔,是假发。”假发兔纠正道。神乐兔是从别的星球上来到兔子,颜色与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兔子都不一样;她有着橙色的皮毛,被久违的阳光一照就会焕发出闪亮亮的金色;她的眼睛是天空和海水的颜色,每到夜晚,她的眸子里就会盈满蓝色星河。

“武士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懈怠!哪怕是冬天也不能阻挡武士出门寻找食物的步伐。”假发兔揉了揉神乐兔的脑袋说道,“Leader也应该在冬天的时候和我一起在外锻炼意志才是。”

“才不要阿鲁。”神乐兔不满地反驳道,“本小姐大冬天要在家里过冬,才不要陪假发白痴在外面溜圈被狼追阿鲁。”

说罢她就衔着一根海带条就跑开了,完全没给假发兔留下说话的机会。

假发兔只得继续忧郁地望着前方。在这片葱郁浓厚的树林中开始淅淅沥沥下起第三场雨。假发兔的毛很长,他长长的毛发被水洼一点点濡湿。他整个兔看起来落魄又萧条。

“啊哈哈哈哈哈哈!假发兔,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颗棕色的卷毛球状兔从树上轰然砸下!假发兔不满地抖了抖刚才淋了一身的水,接过嗓门很大的兔向他拱来的草席,把自己包严实了才回答到:“不是假发兔是假发,坂本,做兔可不能冒冒失失。”

“对于刚刚回程专门来探望你的老友就是这样的态度吗?真冷淡啊假发兔——”嗓门很大的兔夸张地把耳朵打在假发兔的背上,忽然压低了声音说,“其实这次回来,是有点事要和你说。”

假发兔微微动了动耳朵,表示洗耳恭听。

“这片土地被天兔收购了。”嗓门很大的兔很严肃地说,“假发兔,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事情把... ...因为那位先生的缘故,西部森林才免遭天兔的劫掠... ...”

“坂本,这是连你也无法说服的事情吗?”

三年前假发兔结识了嗓门很大的兔,一年后嗓门很大的兔外出游荡离开。他穿梭于各个星球之间,与不同物种的生物进行着商贸交易。假发兔还记得他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封信件,其余什么也没留下。

之后再了解他的消息,就是他在星际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他们的筹码只有一个。”嗓门很大的兔直勾勾地盯着假发兔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的像一汪海。

假发兔沉默了。

“快援队这边也会协助你们离开。假发兔,准备一下吧。”

“高杉和银时并不是多嘴的人。坂本也不是。”假发兔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嗓门很大的兔忽然噤声了。

“你不是坂本。”假发兔喊他,用着熟悉却又陌生的语调,“虽然高杉和银时跟坂本的关系不错,但这是哪怕酒醉我们也都心照不宣不会提起的话题。”

假发兔垂下眼睛。“那家伙重新回到合战场的时候应该只遇见银时一个人了吧,我想银时也是没心情跟他说这个的,毕竟那家伙是个白痴啊。而且坂本那家伙不会说出这种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武士是不会退缩的。”

于是嗓门很大的兔化为了一直通体莹蓝的知更鸟。她淡然地打量了假发兔一眼,启喙道:“可是那位大人不会希望你们这么做。”

她飞到过很多地方,所以知道一种未知的种类名为“人”。此时此刻她盯着假发兔,他身上有着人的影子。

“你去吧,我心意已决,不必再劝我了。”果然假发兔如是回答到。

“是因为那个人吗?连冬天即将到临,食物都不准备也是这样?”知更鸟用了个不太恰当的词汇。她歪了歪头表示了疑惑,“我不了解那个人。但是我知道,如果是他的话,至少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就这么去送死。”

“因为是那家伙,所以他一定会回来。”假发兔道,“我相信他。”

相信他会来救你吗?

“这是八咫鸟最后的忠告了。”

知更鸟用漆黑如墨的眸子打量了假发兔一眼,振翅飞走了。

 

这次南部森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艘萝卜状的飞船轰然砸在广阔的大地上。红色的萝卜皮上用白色记号笔大大写下了两个字:春雨。

神威兔和阿伏兔从船上下来。假发兔对曾经的合作伙伴点头示意。神威兔眯起湛蓝色的眼睛,他一抖灰青色的披风,露出一身与神乐兔无异的粉橙色皮毛。他很快地切中主题:“你和我那个白痴妹妹说过了吗?”

“没有。”假发兔回答道,“但是这不影响。只要不伤到Leader,怎么样都随你。”

“那么我这样子也可以吗?——”神威兔把两只爪子抬起来,比了个环然后示意阿伏兔把手放进来,被后者狠狠地拍了下脑袋,“——好痛!我开玩笑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恶趣味玩笑话啊!”阿伏兔呵斥到。

假发兔皱皱眉:“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不行。”

“这种感觉,你和晋助还真是像呢。”神威兔放弃了玩闹,凑过去绕着假发兔转了一圈后笑眯眯地得出结论,“不,非要说的话,你可比晋助可怕多了。”

“那么我姑且认为这是你对我的夸赞了。”

“哈哈,该说总理大人的气度真是大呢。”神威兔惬意地靠在飞船上。他看样子心情不错。“那么总理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夜兔这边的雇佣费用可是很高的。”阿伏兔补充了一句。

“阿伏兔,不要老是拿钱来谈事,很伤感情的。”

“你也知道谈钱伤感情啊团长。那下次搞破坏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好吗?第七师团已经穷得只剩下三个钢镚儿了。”

“不是还可以洗一次衣服吗?”神威兔颇为无辜地说道。

而这边假发兔也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价码。

“东部森林?”神威兔摇摇呆毛,“希望我们排遣兵力看守住那里吗?”

“不是看守。”假发兔淡淡地纠正道,“是把那些外来者全部肃清。”

“听起来不错。”神威兔笑着回头对阿伏兔道,“那么阿伏兔,我们现在就启程去狩猎吧!”

“只是你单纯的想打架了而已吧!”

“可是兔子太寂寞了是会死的啊。”

小兔子欢欢喜喜地蹦跶上了飞船的船体,并对着下方颓废的老兔子很兴奋地招了招手。阿伏兔无奈地应了他几句,回头看着假发兔,混沌的灰瞳里没什么情愫。

半晌他说道:“是因为那个银发武士的缘故吧。”

假发兔终于看向了这位副手一眼,这位举足轻重的副团长,七师团的一把手。几年不见,他的皮毛又长了,虽然比神威兔的还是短些,此时乱糟糟的绞在一起。死鱼眼依然没什么精神,几乎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眼神。

两年前他们俩相性还不错。假发兔想着。

“... ...把兔子当成生意来买卖。有着绝对清醒理智的头脑,做出来的事情却不亚于那个高杉——哈,要怎么说呢?你应该和那个商队队长有那么点相似之处吧,总理大人。”阿伏兔抬起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冷淡地嘲讽道,“乌鸦那边的事情我们答应了,会帮你处理;但是你要是在夜兔这边打什么烂主意,小心被咬下来的可不只是皮毛了。”

红色的萝卜掀起一大片葱郁的树冠飞向苍翠的天空。假发兔盯着头顶那片不断晃动的叶影斑驳,没有说话。林子里很静很静,火烧云点燃远方的原野,八咫鸟呼啸着从他的头顶掠过。

这是战争开始的信号。他如此想着,腰间的通讯开始滴滴答答地响。

神威兔发了一条简讯,他想应该是阿伏兔代言的。

上面简单地写着,高杉要来了。

 

假发兔只觉得不可理喻。自从他和高杉掰了以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正常的说过话。尤其是跟银时,每次高杉上线,银时总得带上一身伤回来,八成都是高杉折腾出来的。

他徒步跋涉到东部森林。现在的天气很好,桂花长势旺盛。高杉一身鲜艳的紫色外衫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走上前去,没有想多说话的意思。高杉推给他一杯茶。

“你都出现了,那么银时呢?”他直入主题。

“我这两年又没有和他在一起。”高杉挑了挑眉头,虽然这好像只是眼睛上方那块皮毛动了一下。“那个白痴,舍弃了‘万事屋’之名,估计是去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吧。”

他笑着望向假发兔:“假发,你觉得他会去干什么?”

“你答应了他什么?”

“... ...我答应了他,不会再让他背负那些罪责。”假发兔咬牙切齿道。

“然后呢?”高杉笑得恣意而又妄为,“那家伙还是跑掉了,悄无声息,一晃就是两年。这两年,你觉得他会去做什么?”

“你查到了什么。”假发兔问他。

“我没有你那无聊的慈悲心。我想要做的,只是毁灭这个无趣的世界而已。”高杉往嘴里塞了一把薄荷*。他的眼睛怔怔地望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假发,时候不多了,幕府的走狗很快就会卷土重来,他们会刨出你的心脏。”

“我假发兔这些年来,有怕过幕府的走狗吗?”假发兔讥讽道。

高杉笑了,一边笑一边咳,薄荷叶被他呛咳出来,落在泥里滚成一滩。薄薄的光打进小山谷里,高杉的黑色皮毛镀了层金。“你要是在这里死了,银时那个白痴估计会很为难吧?”

他满怀恶意地说道:“他会选择幕府的走狗呢?还是选择你我。假发,这种事情你说的准吗?”

“高杉,你到底要干什么。”

“跟我走吧。”高杉向他抛出橄榄枝。

“这不可能。”假发兔一口回绝。

“假发,你不是问我查出了些什么吗?”高杉眯起眼睛,他翠色的瞳孔里闪着狡黠的光,“一颗结晶,老师的心脏,以及这两年来坂田银时的行踪——你真的要为了这个无谓的国家而拒绝我吗?”

“当然。”清晨起的霜露轰然落下,打在了假发兔黑色的皮毛上,“我必须拒绝你——... ...我怎么可能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你。”

“只因为我是高杉晋助?”

“... ...不,”

“他会回来的。”高杉倏地说道。他盯着假发兔的脸,脸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地扩大,“... ...只不过不会是因为这座森林里的任何一人。”

“你相信他,辰马相信他,我相信他——谁都能找到他,除了仍然留在这座森林里的人。”

“况且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你又怎么找得到他。”

 

战争爆发了。西部森林损失惨重,但是神威兔完美地遵守了他们之间的承诺,东部森林寸土不失。

他在后场,精密地指挥着部队后撤上前。

嗓门很大的兔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物资。一桶桶水被搬空,一箱箱草粮被食用完毕,一柄柄武士刀被折断插在泥泞的土地上;一颗颗头颅被斩下,一寸寸神经被割断,一条条生命被冷漠地吞噬。

曾经驰骋战场的将士,现已被时间冲刷,无情地被推入后场的补给之中。

假发兔抬起眼。嗓门很大的兔正为他披上一件手编外衣。

“如果金时在的话就好了啊... ...啊哈哈哈哈!假发,你看外面似乎有人要找你?”

“猿飞小姐和服部先生,请坐吧。”假发兔对来人招呼到。

纳豆喵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地坐下;摩利支天喵则是切入正题。他黄色的毛发很长,挡住了眼睛,假发兔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情绪与状态如何。

“... ...御庭番众在后方战场遭遇到了突袭,根据情报,应该是奈落开始行动了。”

“猿飞的状态不太稳定,我就先带她回到这里。战事紧急,还请总理大人尽快作出调整。”摩利支天喵简单地交代完,就起身顶起帘帐准备离开。

“... ...如果阿银还在这里的话,我们一定没有问题的吧。”纳豆喵忽然开始小声啜泣,“月月和阿妙她们,都说很想念阿银——”

“猿飞,别说了。”

摩利支天喵漠然地回头,瀑布般厚重的毛发下森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现在可不是该为‘JUMP归宿到底是谁’这种事情纠结的时候。那个家伙,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在别的地方。”

“总理大人,请尽快作出调整。啊还有猿飞这家伙的眼镜掉了,所以现在在没找到备用眼镜的时候先把她看好了。”

我们现在可没人能丢了。

他默默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沉默的忍者就这么隐没于烈日之中。

 

战事过半,神威兔终于来索要他的报酬了。

很快神乐兔就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假发兔的临时办公处。

“——假发兔!笨蛋哥哥要来抓我走阿鲁!帮帮我阿鲁!”

假发兔充耳不闻。

“假发兔,假发兔!!”

“... ...定春殿下还在等你。”

神乐兔不叫唤了。她一双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假发兔。

“如果是定春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阿鲁... ...”

“Leader,我们已经禁不起更多的损失了。”

他抬起头,很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

“我答应了银时要照护你们。... ...现在是时候了。我们马上就要奔赴前线,到时候我已经顾及不上你们了。”

“定春殿下还需要你... ...只有你才可以让它醒来... ...”

神威兔一把掀开帐子,拽住了神乐兔的小辫就往回走。

“——好痛!混蛋神威放开我——!!”

“放开我——!!!我要去干什么让本小姐自己决定阿鲁!!!”

“——神乐!”

假发兔猛地蹦起!室内闹腾的二人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假发兔你改变主意了吗?决定把我留下来了吗——”

“怎么可能呢。”神威兔笑眯眯地捅破这层并不严实的窗户纸,“从一开始就是他决定把你交给我的啊。”

屋外雨轰然落下。砸破木板陷入黑色皮毛顺着纹路流入地面的,是一滴雨水。

 

神乐兔不哭也不闹,安静地随着神威兔上船离开了。

“你到头来也是没有问啊,假发。”嗓门很大的兔安静地看着他,蓝色的眼里是惊涛骇浪,“非要金时告诉你那个名字吗?”

“他从来都在,而你不一定非要这样子做。”

阿伏兔传来一条讯息,简单地说着北部森林的祸患已经全部消灭。

 

假发兔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一具形状不太规则的尸体:身体修长,穿着灰色的长衫,姑且称之为“头部”的地方有着和他一样柔顺的浅色毛发。他的“面部”有着高耸的突起,左右规则上下奇形怪状的凹陷,被一些短的毛发遮盖的地方摸下去有着圆滚滚的感觉,他想那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眼睛。

紧接着是“面部”以下,有着很长很长的柱状物体,其中还有同眼睛一样触感的突起;然后是扁平又不失坡度的平面,凹陷,突起,两根柱状物体往下,两个突起,扁平,最后五个分叉,每个分叉上都带着光滑的,类似于贝壳的面。

“面部”以下,有一道很显眼的疤痕,红色的,已经结了痂;“面部”的,高耸突起下方一点点的,有着向着眼睛弯曲的弧度。假发兔想,他死时应该是很开心的。

你是谁呢?假发兔问他,用鼻子拱了拱他。

可“死人”当然不会回答。假发兔抬起头,却看见足够令人震悚的一幕:一只硕大无比的鸟儿轻巧地落在那具尸体的身旁。他有着红色的喙,雪白泛青的羽翼,身后的尾巴苍蓝似火。

然后那具尸体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张开高耸一下的凹陷,眼睛周围弯起。而那只“三青鸟”,就伏在一旁,安静地注视着他。

那具尸体的凹陷摆出很小的圆,紧接着那圆瘪了,像两旁泄去,又很快地打鼓起来,只不过却是往上翻的了。他吐出很好听的音节,万物为之失色,他身旁仿佛有鲤鱼振鳍。

“... ...コタロウ?”尸体好像在笑。

他的笑声为什么那么好听呢?

紧接着三青鸟发出一声尖利的嗥叫!他猛地衔起“尸体”,振翅远去了。

而那红色的痂开始渗出鲜血。好看的头颅从高空骤然落下!

它摔在假发兔的脚边,碎成一块块的拼图碎片。

 

一只鸽子划过天际。鸽子所及之处,橄榄纷纷坠落,流云割裂穹苍。

在炮火绵延,乌鸦遍野,鲜血满地的中央,纯白的鸽子轻巧地落到了假发兔的面前。

“站起来,”他不容置喙,用命令的口吻道,“与其想着怎么美丽的死去,不如漂亮地活到最后一刻!”

假发兔笑了。他扯下脑袋上系着的武士带,凑到坂田银时的面前去。他踮起脚,想要看清那双酒红色的眼。

——一柄锋利的武士刀从背后洞穿了他的心脏。

“——!!かつ——”

这是自己遗失的名字啊?

假发兔笑着,闭上了眼睛。

 

“银时,你又要走了吗?”

“大晚上的还不睡,小心被偷袭哦。”

“幕府的走狗还不至于把我怎么样。还有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些特产,尤其是〇〇〇之类的。”

“喂你这回连拦都不不是你怎么变成这种类型的角色了啊假发还有那些消音是啥啊喂!要带啥啊,到底要带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银时。”

“假发?”

“会回来吧。”

“啊,或许吧。”

“那你那两个孩子,我就擅自帮你看着了。”

“那你的命我也擅自帮你看着了。”他好像笑了,语气轻快,甚至带了些鼻音,“总理大人,我知道你的脑袋现在被很多人觊觎着,甚至到了深夜排队通宵去买owe都会被追的那种地步。”

“所以在我回来之前,不许死。”

 

他从不叫自己的姓氏。

因为他说过:“在我面前只要做假发就够了。”

 

那那个是谁?

 

“... ...这个患者患有严重的幻想症,初步诊断可能有精神病的嫌疑。下午转入我院,昏迷时长约有五小时... ...坂田医生,坂田医生你有听我说什么吗?”

“——坂田医生!”

“啊痛痛痛痛!松阳那家伙不在也不该找你过来啊——”

“阿银,你再说一遍,嗯?”

“对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大姐头我错了嗷——!!”

“那么给我重复一遍,这个患者叫什么名字?”

“... ...桂,桂小太郎。”

桂小太郎从梦中惊醒。

坂田银时跌坐在自己的床前。

... ...或者说,已经不是坂田银时了。

他陌生的红瞳,他缩小的身躯;他是孩子,可他已经是个大人。

记忆一点点零碎地涌上来: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可他记得,那些都是真的。

坂田银时说的话,是真的。

因为武士不会许下虚假的承诺。

 

“江户怎么样了?”

“这里就是江户,”坂田笑着,带着温柔而疏离的笑意,“只不过现在人们更习惯称呼它为东京。”

“为什么不叫江户了,”桂有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江户发生了什么事吗?坂田银时呢——”

坂田愣怔了一瞬,很快挂上了职业的温柔笑容:“啊,阿银我就在这里。江户发生了很多事,但是你累了,所以你需要休息。”

针剂一点点打入青白的血管。他的意识陷入黑暗,坂田银时给他塞紧了被角。

带上门,转身离开。

 

然后他回到那个梦里,那个火烧殆尽的森林。鸽子拥着他的兔子,弯下颈轻轻地给予他一个吻。

---FIN--- [6623]

 


逻辑混乱 可能是某个系列的前传(看我心情) 银TAMA我居然也写大系列了世界要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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