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刀剑乱舞/伊达组/半全员向)①

如何激励一个坑货产粮 那就是开很多个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必须填上... ...

这不是个正经帖子 只是我看到MMD里的评论时忽然脑洞大开的产物

全篇不定时R18有 黄〇 〇〇交易有 不适者请躲避

虽然结尾已经写好了但八成是个坑 不想坑请催催我orz

伊达中心向 然后扩散全员 俱利鹤CP有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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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凛峸

 

 

1.

这里是旧时繁盛一时的贵族,与新时代潮流青年女士最喜爱聚集的场所。

放眼望去,只看见位于街道中央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其华丽程度不亚于西方的教堂,东方的紫禁城,天皇的宫殿。院墙用白金色粉刷过的红砖砌起,大门旁两根圆形大理石柱上分别镶刻了月神和爱神,四周刻满了原版的希腊神话,每一次外沿的平台上都铺上了璀璨的琉璃瓦,搀杂着点缀上现代科技感十足的霓虹灯。大门十米开外就已经种植上了小丛松木,每棵树木的底端都铺上了圆润的鹅卵石和人造的宝玉,更显雍荣,哪怕是千米的高空云层都掩不住它那慑人心魄的光辉。

这是上层社会精英们的谈天交友场所。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谋图半时的欢乐。

我与鹤丸国永交好已经有一个月了。一来我们都是男人,话题谈得很开,彼此之间也不会有太多约束;二来是他这个人实在是诙谐风趣,对于人生三观的参透着实令我自愧不如。久而久之我便与他约在同一时间里,在同一个喧嚣的位置,谈谈心,插诨打科。

鹤丸国永是这所店里的一位高级店员。而现在又不得不提提这家店了。这家店名为乱舞,点如其名,并不如外观所看那么辉煌大气,内里其实尽是些奢靡欢愉的勾当,说白了更像是一所高级俱乐部,还顺带上交易买卖的那种。这里对应的楼层数越高,所接待的客人便越尊贵,对应的店员身价级别便越高。对于客户店员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而鹤丸便是这些店员之一,同时也是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之一。

“鹤丸啊,”我闷了一口酒问他,“每天这个时间都与我在一起,会耽误你的业绩吗?”

六点到六点半的时间,就好比电视中的黄金档一样,是最炙手可热的时段。

“... ...嗝,就这么把时间分配给了我,没问题吗?”

“哈哈!你真是吓到我了。”鹤丸爽朗的笑了,还眨了眨眼睛,拍拍自己的胸脯道,“都快一个月了,你居然在担心这个... ...没点别的打算吗?”

“... ...哈啊,什么?”我没太浓的他这前后不搭边的话。“能有什么打算,上班,早日找个老婆,结婚,生子——难不成你想让我跳槽?跳来这里?那我不行,我肯定第一个就被刷下去,还是被面试官踢出去的,哈哈... ...”

我趴在吧台上笑了。鹤丸听见了我的笑声,也跟着一起笑了。

“哈哈!你的笑声还真是难听啊,要不要鹤丸老师来教教你怎么笑比较好?”

“什么啊!全世界就允许你一个人笑声好听,还不能允许我嗝!笑声难听些吗!”

“那可不行,我要对自己的客人负责的。来叫我一声老师听听?”

“什么啊!这是你特制的惊吓吗!”

“为了你刚才的优秀表现而临时准备的哦!”

“什么优秀表现?笑声吗?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就不用翻来覆去地拿出来说了... ...”

“吓到了吗?... ...别那么沮丧啊,抱歉抱歉,实在不愿意就算了。”

鹤丸转了个身,翘起二郎腿背靠在吧台上,跟酒保要了一盏清酒。酒保微微瞪大了眼睛,鹤丸打了个嘘的手势,转手递给我一只瓷杯。

“... ...是白瓷?”我摸了摸那光滑的边缘,“真是... ...嗝,本以为只能去博物馆看着稀罕玩意儿了,结果居然是在这风月场所里见到。”

“你要这么说,白瓷可是要哭的哦?”鹤丸摇了摇手里的小瓶,“能喝吗?”

“白瓷出现在这种地方本来就要哭了啊!在这种地方它连哭都不能哭一下,抱怨都不能抱怨一下... ...我替替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把杯子伸到鹤丸跟前,示意他帮我满上。

鹤丸帮我满上后,再给自己满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对着我举杯敬意:“放在过去,艺伎为客人满酒,不也都用这些白瓷吗?”

“比起在这里看见它们,我宁可去那些皇室的废墟下去拾捡这些碎片啊。”

萨克斯背景音不知何时停下了。

“... ...你的面孔,”我盯着他的脸看,除去英气,更有一种独到的华丽,像是雪夜里独自揽起红枫的微风,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你也是亚洲人吗?”

“吓到了吗?”他得意地晃了晃清酒瓶,“虽然这种称呼已经很久没听见过了... ...不过那时在我们国家,贵族最喜欢的莫过于它了。哈哈,或许是更高级的酒种呢!”

大厅各处不知从哪儿飘来了大片大片的樱花花瓣。霎那厅内便成为了一片花海。

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你急着回家吗?”他突然发问。

“啊——?不急啊。我一个单身汉,老妈在乡下,工作也干完了,能有什么急的。”我摊摊手。

“哈哈哈哈!无意中戳中了你的伤心事了吗?不好意思,为了补偿你一下,带你去看个热闹吧。”

他的声音在徒然安静下来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洪亮。声音所及之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所以说我是个单身汉又怎么了!别老是用这个来——”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他笑得直不起腰来,双手搭在我肩上,整个头几乎塞进我怀里,笑得吭哧吭哧地抖,他胸前那华贵的金丝领巾被蹭成皱巴巴一团,头发也乱糟糟的。我腾不出手,只好象征性地帮他打理一下。

半响,他才挤出一句话来,夹杂着明显的笑意:

“等我一下... ...我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 ...哈哈哈哈... ...”

他捂着肚子慢慢地离开了,脑袋上还翘着根好笑的呆毛。估计是真的笑过头了,鹤丸走到半路甚至还蹲下来喘了会气儿。我坐在台凳上,无聊地把玩着这个瓷杯,周围的声音又渐渐地回来了。

“诶,小哥,你可真不得了。”一个酒保笑眯眯地凑上来说,“能获得一位高级店员独有的特权呢。——终身制哦。”

我素来对八卦的家伙没好感,没好气地问答:“什么终身制?”

酒保指了指桌上的清酒瓶:“嘿嘿,只要有一位高级店员与客人共饮了这种酒,他就算是在咱们店畅通无阻了!你小子,可真是好运气啊——”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手不安分地摸上我的脸。

“长得还挺清秀,跟商界精英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 ...我和你说,等那个人把东西拿来,你就是高级客人了,以后也不要继续在这儿受人白眼。”

敢情中产阶级在你们这儿还没有人权了是吧。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我的眼睛时,我一把拍开他的手。

“我回来了!——怎么样,被吓到了吗?”

“——吓死我了!你把什么东西扔过来了!”

鹤丸走过来,把一枚金蔷薇徽章别在我的左胸前,拉了拉我的衬衫领子,顺带理了理我的刘海。半响,他满意地点点头:“嗯嗯,帅气多了!有时间让光坊给你打扮一下。”

我瞥了一眼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酒保,嘴角抽了抽。

“... ...你到底扔了什么过来?”血都溅到地上了!

“那里有一桌在摆香槟。”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桌,“我顺手借了一只被子过来。你心疼他吗?”

“我心疼杯子。”鹤丸的手伸过来,我借了力站起来,跟在他后面继续道,“给我弄一瓶最烈的酒来,我要全浇在那家伙的头上。”

“哈哈,那里可不会开花哦?”

他拐到一个僻角,推开一扇纯黑的暗门,跟里面的人打了个手势,抽出身来,招呼我进去。我们一齐到了一个小电梯前,电梯门开了,他摁下一个楼层,电梯缓缓而上。

我看了下,那是个罗马数字七。

“那里是顶层吗?”

“不,这只是个小电梯而已。”他笑着噤了声。

电梯门开了。我们走出来,之间鹤丸打开许多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等到了最后一扇,他用一把巨大的古铜钥匙打开锁,推开门,只见整个厅室周围放满了牛皮椅,环成一个大圈,每张前各放了一桌玻璃矮机,下头点缀着几片玫瑰花瓣。中央上头是一盏大水晶灯,上面倒悬这十二具高脚杯,每杯杯底都有着闪闪发光价值不菲的琉璃。

鹤丸指了指水晶灯最上面的一颗宝珠:“仔细看,上面有镶钻石。”

我眯起眼,那些小钻石汇在一起,璀璨夺目,好不惹人心痒,呵人心弦!鹤丸哈哈一声,带着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我看了看周围,有许多西装革履的男士与光鲜亮丽的女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水晶灯,恨不得把它拆了吞进肚哩!

“这些人都是上头很有名的,也就是你们说的成功人士吧。”鹤丸轻笑一声。

“那我呢?”我问,“我这个中产小阶级人士在你看来又是什么?”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倒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了,“那些人颇有来头,我们能接待的自然是竭尽全力... ...哈哈哈,如果像你这样的能多一些那再好不过了!”

大堂里低声窃语了一会儿,我忽然发现在大堂中央出现了一位男子。他穿着上流的灰色西装,打着蓝金边的黑色领带,梳着一丝不苟的中分发型,整个人看上去灰扑扑的,却又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灿烂的光芒与力量。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以至于大部分人都没有发现。

“咳咳。”他清了几下嗓子,戴着规整的白手套的手成掌,微微抬起挡在唇前。那些噪杂细碎的声音一下都戛然而止了。

“今天我们将迎来三位新人。为了诸位的最佳体验,才将你们聚集到此处。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有什么货色,快拿上来看看!”一位带着金表的男士眉飞色舞道。

“急什么,早晚有你好受的。”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摆弄着指甲奚落道。

“是谁让谁好受呢?啧啧... ...我瞧上次那个就挺不错。”一位身材高大带着单边金丝眼镜的精英男士说道。

“你猜猜,那些是我们的人?”鹤丸对那些污秽之音充耳不闻,反过来对我咬耳朵。

我感觉到那个主持人似乎狠狠地剜了鹤丸一眼... ...

于是我指指他。

“然后呢?”他兴致勃勃地再问。

“鹤丸国永。”男子直接出声呵斥了。

... ...刚才那个精英男发话时,有一位长发先生的脸色徒然变了一下,还有一个粉发先生浑身散发着悲戚的气息。

于是我又指了指他们俩。

“真是吓到我了啊... ...”鹤丸惊异地摸了摸下巴,“那还有呢还有呢——”

“鹤、丸、国、永!”那位先生直接杀到跟前来了!鹤丸一个侧身挡在我和男子之间,笑眼盈盈:“别生气别生气,光坊还在看呢... ...快去主持吧长谷部部?”

“别这么喊我名字。”被称为长谷部部的男子咬牙切齿,“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况且你觉得这种会议用得着我来主持吗?”

说罢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他可不是外人。”鹤丸沉了声。

我偏过头看他,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你的特权已经用掉了,为什么?”长谷部冷笑,“追了他那么久,为了让他见一见你工作的地方,你和烛台切谁都没有用掉那个特权吧?”

他忽然厉了声:“鹤丸国永,被这种迷上了吗?——还是说你打算忤逆主?!”

他的手猛地一转指向我!很快地被鹤丸一掌拍开。

“别扯上光坊,我们俩的想法是一样的。”他皱眉,“况且我想做什么,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压切?”

“但和主上有关系。”长谷部依然冷笑,转身出去了。

我不明所以,凑过去看鹤丸的神色。只见他的眼底一片阴霾。

压切回到厅中央,理了理西装下摆,朗声说道:“想必现在我们的新人也准备好了!那么,请送他们上前来。”

新人上到台前来了。我对面的一个蓝发男子竟倏地失了血色我看向鹤丸,啊在那一瞬间竟也滞了呼吸。

“23番鸣狐;116番大俱利伽罗;128番同田贯正国。以上三位便是要长期入住我们店的新人,请各位好好相处吧。”

“这个戴口罩的,禁欲系吗?”

“这个黑皮小子看着真不错,培训完了一定要推荐给我!”

“这个肌肉——天哪,我简直现在就想把他摁在地上〇〇〇〇一番... ...”

“... ...鹤丸,为,鹤丸?听得见我说什么吗?”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窝。客厅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耳朵通红,一点声息也没,像是死了。

人都散开去了。我想拖鹤丸起来,可他浑身僵硬竟是拉扯不动!我喊长谷部的名字,他不予理睬,自顾自带着三位新人从暗道去了。最终是一位戴眼罩的男子赶来,架起了鹤丸,对我不断地道谢。他说他是烛台切光忠,与鹤丸有一定的交情,并且给我指了下楼离开的路。我根据烛台切所给的暗道往下走,到一个偏门前。

我推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此时正值二更,月亮高照。可我面前这人,身着华丽的和服,头顶系着一线金穗,宽大的振袖挡着半边脸;兼任来了,他放下手,举止投足间是说不出的雍荣大气。

他抿唇,他轻笑,他睁大眼——野菊被夜风鼓动,夜莺嘹叫高亢之歌,满地星辉月华被薄云淡雾所掩,巷中径中一片朦胧。心悦从深蓝的海面间徐徐升起,他仿佛在此起舞,天地倾斜,众人为之倾醉。

“... ...你...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

“嗯?真是有很久没有见人从这里出现了。”他轻轻笑笑,笑容颇是和蔼,侧身为我让出一条路,“真是抱歉啊小家伙,吓到你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家去吧。”

我俯下身鞠了个躬,一步一步地从楼梯口挪到门口去,只觉得一股炙热的目光如影如随。

我回过头去,那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我干笑。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我胸前那朵金蔷薇。

“... ...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给您的。”

“不用了。”

他蓦地开口,收回了那压迫人的视线:“这是鹤丸给你的吧,哈哈,那可要好好保管才是,不要辜负了别人的一番美心。”

“... ...您认识他?”

他走上来,帮我理了理领子,只不过越理越乱了。“老爷子我啊,可是认识很多人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那想重新整理的手硬是给缩了回去。

“... ...您怎么自称老爷子?”

“——哈哈哈,你就当做是一种爱好吧。”他大笑几声,“年纪大了,记性是不好使了啊。”

他忽然取下自己头上的穗子,拿着要往我头上套来!

我赶忙一个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嗯,乖孩子。”他这么说着,把穗子系在了我的头上。

我发现他的指腹上布满了细密的茧。

“以后再过来的话,戴着它就好了哦。”他笑得眯起了眼,指了指自己散乱的头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三日月,三日月宗近,因锻造时形成的刃文较多,故而名为三日月,请多关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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