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深潜(双斯)

@吸引仇恨体质的蘑太郎 这已经不叫生贺了你生日过了几百辈子了先再说一次生日快乐

哨向paro  双斯无差 向导赛斯×普通人伊斯卡里奥

双轮回见证人赛斯与瑟雷斯(哨兵)有 各种二设有 我流赛斯伊斯有

我流(搞不清状况)指挥使(塔)出没 本文基于伊斯卡里奥的攻略支线 建议观看后再观看本文

胡言乱语 OOC OOC OOC 可以接受的话以上





赛斯的话,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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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

来做梦吧。洁白的神官向他伸出手,那脆弱的,由荆棘丛构筑的精神屏障在飘渺的风中摇摇欲坠。赛斯站在教堂前的花丛中,盛开的鸢尾,紫色的蓝色的粉色的花瓣簇挤着他白色的裤腿。瑟雷斯今天不在,他倒是不必担心被这位勤勉的修女叨唠。伊斯卡里奥就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据指挥使的幻力感知,他说伊斯卡里奥至少昏迷了三天。

“虽然是我擅自... ...不过还说希望赛斯你... ...想想办法啊。”年轻的指挥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中央城区来找他请求道。

“帮助同僚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赛斯安抚般揉了揉指挥使的头发,“放心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于是他就来到了这里。伊斯卡里奥昂着头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是在这里整整坐上了三天。昨夜淅淅沥沥下下的小雨雨露水渍此时还沾在他的衣服上,多余的在褶皱处积出一汪小坑。赛斯咕囔着这些日子没人管他的么便把人搀起来半抱半拉地带回了房间。即使是在昏睡,那被荆棘环绕的身影也没有放弃对他的诱导。

奎兹尔科亚特尔就是被那美酒迷昏了神智吧... ...?赛斯没来由地想到这么一句。他扒下枢机卿的外衫,脱下自己的外套劈头披在他的身上,一手摁压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为他开始做精神疏导。他一脚踏入锋利阴翳的荆棘丛,待白雾散去神学院的模样展现在他眼前时他蓦地意识到这不是伊斯卡里奥的精神域。

... ...或许是比精神域要更早出现的,在朗基努斯还未降临时的,崩坏的前兆。

 

Ⅰ.

“茶会已经开始了。你未免太过悠闲,赛斯。”

“茶会——我记得那应该是每周二的下午。今天的格雷穆应该还有巡查——”

不等他说完,伊斯卡里奥便不容置喙地拉起他的胳膊向着会客厅走去。拽起胳膊被打量的一瞬间,赛斯感到那仿佛是被一座纯白无暇的大理石塑像打量了一番一样。

这可真是不得了的眼神。赛斯咂咂嘴,没有试图反抗,顺从地跟随着“伊斯卡里奥”前往他那在现实生活中还可以谈得上是“闲适”的茶会。

本该在周二下午还弥留于黑门区讨伐怪物的格雷穆此时竟然准时地出现在了茶会上。先不提他对于这位同僚的敬业程度有多了解,最让他震悚的是——他还看见了一个自己。

哦,笑呵呵跟自己打招呼的“自己”。还别说,捏的还蛮像他自己的性子的。他看着“自己”偷吃自己的饼干,不由得有点想笑。

“通过茶会谈心也是一种教会鼓励的灵修形式哦,不过,最近很少有人那么齐的日子了。”伊斯卡里奥笑着说道。

是啊,的确没有过了——甚至还凭空多出来了一个。赛斯无声地吐槽道。很快在这场轻松而祥和的茶会中他发现了——

“伊斯卡里奥,你听得见我说话吧。”他向连瓷杯动都没有动一下的神官发问。

但是伊斯卡里奥没有回答他。他只是自顾自地,跟着另一个“自己”进行着始终无法等到回复的对话。

——他将“我”放入了这茶会之中,却唯独忘记将自己代入吗... ...?

赛斯抿干最后一口无味的红茶。在“自己”的强烈呼声下,伊斯卡里奥的声音重新响起。他睁开眼,男人无声地躺在床上平缓地呼吸着。他收回自己在男人精神域中漫无边际游走的精神触须,起身拣起自己的外衣离开了房间。

来做梦吧。直到他一脚迈出教会大门之前,那声音仍然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Ⅱ.

真是稀奇,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修女放下手中的花盆,笑眼盈盈地朝着浅交的同僚问道:难道这可以帮助你找出伊斯卡里奥的病源吗?

或许吧,我也说不准。赛斯打了个哈欠。他最近留在教会里就极其容易犯困,于是他给自己找了若干个适合逃班的理由。但无论如何都得试一试不是吗。

你说的有道理呢。瑟雷斯笑笑,但是您也很清楚,以你的权限,我是不能把伊斯卡里奥的个人档案给您看的。

与他共处了那么久,连你也不知道吗?

这一轮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至于后续的发展会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呢。她仅仅留下这么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便拾起喷壶重新埋头于灌溉大业去了。赛斯微微叹出一口气。他折身回到伊斯卡里奥的房间,把手指搭上他的脖颈。精神触须重新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梦境里纯白的神官引领他进入下一个梦境。

他闭上眼。

 

Ⅲ.

“我们便直接进入正题吧。那些太涉及深处的东西,目前我不是很想让你看见。”

“当你目睹了这样子的我,还会天真地以为——我可以被拯救吗?”

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赛斯猛地意识到这一点。他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灰暗的压抑的天花板。那个被荆棘丛笼罩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迷雾之中。他将自己撑起来,转头的一瞬间便看到一位黑发的少年。

哪怕不认得他的脸,但那熟悉的,比起伊斯卡里奥要更为明亮,更有活力的精神触须告诉他,这个孩子便是“伊斯卡里奥”的事实。

“伊斯卡里奥?”赛斯蹲在黑发孩童的面前挥了挥手,“那个... ...看得见我吗?”

幼童当然没有回答他。他只是盯着禁闭室的天花板,兀自喃喃自语。他听着伊斯卡里奥虔诚的低语,平静地听着,只是在他面前坐下,纵使再明白不过对方看不见他。

不怕我打破这因果循环吗,伊斯卡里奥?他兀自开口,似乎是说给操纵梦境之人听,还是说你再清楚不过... ...我不会出手干预你的梦境?

真是狡猾啊。

他发出一声自嘲般地叹息,静坐着聆听伊斯卡里奥的祷语。他的精神触须无法对上伊斯卡里奥莹蓝的图景层。赛斯倏地意识到一件事——他认识的伊斯卡里奥,应该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在他这个念想出现的刹那,整个梦境开始距离地摇晃起来。黯蓝的棘条四面八方地向他簇拥过来,缠绕住他的四肢,他的躯干,他的脖颈。他清晰地看见那个孩子的背影由乌黑变成纯白,他的精神触须一根一根地在虚空中崩断。濒进觉醒的哨兵在觉醒的瞬间剥夺了超人的能力,仿佛是神罚凌空呵下一样。

再之后的事情他便意识不到了。尖刺刺穿了他的血管,荆棘扭断了他的四肢。他在失血的眩晕与缺氧的窒息之中挣扎着喘息着醒来。伊斯卡里奥仍然躺在床上平静地呼吸,恍若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午后小憩。

他深深地望了纯白的神官一眼,趔趄着从房间里出了去。来做梦吧,来做梦吧。那声音仿佛蛊惑着他一样,穿越高昂厚重的围墙,来到他的耳里。

 

Ⅳ.

“你最近也老是做连续不断的梦?”雷切尔放下扳手,饶有兴致地问道,“哦?这和指挥使上次的症状可有一点像。不过要将向导拉入自己的精神域里,如果不是特别强大的哨兵或者向导,相应地就要付出幻力的代价。”

“指挥使?”赛斯重复了一遍,“那可比带我进入梦境要消耗的幻力多的多吧?”

“因为是‘塔’,消耗的幻力自然要多上好几倍。不过因为是指挥使,能为神器使源源不断地补充幻力,也可以勉强支撑起‘塔’的消耗。”雷切尔又补充道,“但如果是将神器使拉入自己的梦境——那就要看哪一方比较强啦!通俗意义上来说,就是看谁先把谁‘吸收’完毕。”

“但创造这种‘场’是要付出代价的。”雷切尔难得敛去了笑意说道,“哪怕制造者是比较强的那一方,将另一方拖入之后可能自己也没有能力挣脱离开,甚至还会有认知错乱的风险。比如说将表世界里世界混淆啊,把你跟指挥使弄混淆什么的啊之类的。”

“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那个倒霉蛋,你都要努力地活下来哦!”

带着雷切尔最后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赛斯敲响了指挥使房间的房门。

“啊,是赛斯啊!伊斯卡里奥他... ...”

“指挥使啊,我来拜托你一个事。”

“什么事?”

“帮我调查一下关于伊斯卡里奥的资料。”

“你在开玩笑吗——这不是挖我墙角的意思吧!”指挥使吐槽道,“那种相关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有啦!”

“没有没有,华仔的唠叨我可经受不起。”赛斯笑着摆摆手,“我是想向你要有关于伊斯卡里奥身为‘哨兵’的资料。”

“... ...你也太相信我的信息储存量了... ...?”槽点多到指挥使只能弱弱地这么说上一句。

“看起来你们不是你情我愿的关系,但是最基本的信息勘录应该也是有的吧?”

“好啦好啦,我去找找——是‘伊斯卡里奥作为哨兵’的消息对吗?”

年轻的指挥使很快地在中央庭中调出了档案权限。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便很快地给了赛斯答复:

“找不到。”指挥使摇了摇头。

“嗯?”赛斯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找不到。哨兵跟向导的数量本来就不多,就这么比对下来,我没有登记关于伊斯卡里奥的信息,... ...至少在我与他缔结关系之后他就不再是哨兵了——还有话说你为什么不去教会那边啊?”

“哎呀,指挥使你也知道,我只是一界小神官而已。大人物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揣测的。”赛斯便起身,顺带揉了一把指挥使的头发,“那么多谢了,改天我请你去看我的小可爱们怎么样?”

“不了,我很忙的。”指挥使扒拉开他的手。

  

Ⅴ.

赛斯回到了教会,正好撞见要出门的瑟雷斯。

来不及打招呼。那被荆棘包裹住的人形拽住了他的胳膊,带他重回上次强行中断的梦境。他的意识猛地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他再睁开眼时便又是,破碎的镜面,以及狼狈而不知所措的人影。

在啜泣的少年的身前,是修长而精致的神官。他涂上最好的霜,抹上最明艳的指甲油,佩上最华丽的首饰。伊斯卡里奥刚与导师对话完毕,此时他站在礼拜堂里,眼神飘渺向那顶端的圣像。

“无所谓啊,我不需要那么敏感而脆弱的身躯。他们愚钝的头脑只会让他们过早地折断,这种程度还远远谈不上为‘她’护航。”

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脸。他感受到了,那是伊斯卡里奥被强行拗断的精神触须。在他的眼里,年轻的枢机卿身后的那个少年身上,那莹蓝色的,光鲜亮丽的,坚韧的,鲜活的触须凭空地,仿若被谁用尖利的指甲捻住了一般,一根一根,一根一根,每断裂一根便会迸出明艳的蓝血。那幼童的血液滴落在大理石上,每流逝一点,他的发色便褪去一些。

直至那终于沦落为最苍白最不值得洗涤的色彩。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明明我比任何人都要理解你的箱庭,你的愿望——!

“他们不过都是被自己的身体奴役的蝼蚁罢了。如此意志,在您的号角声下随时都可以折断... ...”

我也是这个箱庭所不需要的藻屑而已吗?我问你——你在看着我吧!你总是在看着我吧!

“只有我才是您最尖利的矛,最厚实的盾... ...”

“无论是否拥有您赋予的能力... ...但至少,让我亲手为您清理不幸的轮环。证明自己依然是唯一理解您的凡人。”

她要如何在这充满藻屑与泥泞的世界中看到你呢?残次品。

周围的颜色悄无声息地褪了。梦境的主人似乎不再打算让他窥探下去。

“当号角吹起的时刻来临,也请您在我面前露出真容。”

“请您... ...带走我。”

 

Ⅵ.

“赛斯——你还好吗?”修女坐在他的床边嘱咐道,“你最近似乎太醉心于教会的事务,以至于生物钟都紊乱了吧。一切自不可强求。”

“... ...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吗?”赛斯不好意思地笑笑。

“伊萨克正好在,是他把你带进来的。不过你似乎是有话打算跟我说的样子,于是我让他先去巡查了。”瑟雷斯递给他一颗苹果。

“啊,谢谢。”赛斯将那苹果放在床头,“那么伊斯卡里奥——”

你希望现在就直奔主题吗?她轻笑一声。

不了。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我和他都得完蛋。

好吧。你说伊斯卡里奥过去吗。瑟雷斯淡淡地说道,或许吧,教会里的人那时都认为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哨兵。

明明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将要形成的精神体的征兆,但很可惜,它最后破碎了。

破碎了... ...那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告诉你了吧——即使那不是他自愿的。但如你所见。瑟雷斯示意了一下伊斯卡里奥的头发,自从他变成那副模样之后,哨兵的痕迹便随着一起了无痕迹了。

你当然找不到他的精神触须,因为那根本就无法使用;你以为你进入了他的精神图景,但他早已没有这些东西了。

修女悲悯地如是说道。她向着赛斯微微欠身,便离开了这个充满潮气的房间。赛斯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捞过自己的外衣,重新进入伊斯卡里奥的房间,手指搭上他的脖颈。他再次闭上眼。

 

Ⅶ.

那个黑发的孩子永远地死去了。白发的少年踏着他过去完美无缺的尸骸一步一步在黑暗之中前行。精致的蛋白石崩裂的声音仿若天使的号角。青年对此置若罔闻,向着他自以为的“天堂”走去,殊不知那已是畸变的前兆。

他跟在伊斯卡里奥的身后,约莫五米左右的距离。他拿捏的很好,既可以让自己看清青年的行踪,又不至于让梦魇里四处鞭打的荆棘束缚自己。在伊斯卡里奥推开殿堂大门的瞬间,他的头皮忽然一阵绞痛——有谁牵着他的精神触须蛮横地闯入了这里。

——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拉住他?这是指挥使青涩的声音。

我要等他自己停下来。赛斯仅仅是笑着回答了年轻人。

——可是你明明可以拉住他,告诉他,一定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指挥使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

我不能干预他人的生命轨迹。赛斯盯着那扇纹花镶金的闭合大门说道,一直向前走,... ...这是他的愿望。虽然我不能帮他走完这段路,但我可以在他身后陪着他。

... ...我不是很明白,但这样下去... ...

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时候。他说,一切还有机会,让我再看看——至少,现在还不是拉住他的时候。

在指挥使的引领下,他走出了这片诡谲的梦境。

  

Ⅷ.

“那么,说说看吧。”赛斯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推到指挥使的面前,“关于你跟伊斯卡里奥——我们的指挥使大人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 ...我以为雷切尔会跟你说的。”指挥使只是捧着咖啡杯嗫嚅。

“怎么说呢,我大概也了解了一点吧。”赛斯吹凉了面前的拿铁,“不过还是说说看吧?要是害怕了也不要紧,我在这里呢。”

于是指挥使开始一字一顿地说出那几日他被囚困于梦魇之中的种种经历。赛斯垂着头很认真地听着,除了咖啡勺与杯壁时不时轻碰的声音,整个咖啡馆里万籁俱寂。

“... ...你用餐叉捅进自己的大腿强制自己醒过来?”赛斯难得的打了个岔。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不记得了。”指挥使叹了口气,“这是‘伊斯卡里奥’在梦境里告诉我的。”

那么便是剩下最后一场茶会了。赛斯想,或许他应该去找穆娅小姐要一个充满希望的金苹果,也许他要去中央庭找爱缪莎占上一卜。但他不愿这么做。还没有到二人非要你死我活的时候,他尚且还不想在伊斯卡里奥的胸上砍上一刀。

他结了账,与指挥使道别,向着教会那边前去。“赛斯!”年轻人在他身后急急地喊住他,“... ...虽然我无法理解伊斯卡里奥,但我不希望,他就这么一直沉睡下去... ...”

放心吧,我会把那家伙好好地带出来的。赛斯笑着说,要是他走了,他那么多的工作可全部要我来收拾,我才不要呐。

他信步向着教会的方向前进。至少在现在,他不会被荆棘丛缠住双脚脸面朝下地被拖进伊斯卡里奥的梦境。——至少他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意外来客,却受到了伊斯卡里奥一次又一次的宽容。

哪怕那宽容是为了下一次的捕获。

但至少,他听见了——听见那颗心脏深处传出的微弱声响。

他再一次来到伊斯卡里奥的床前。这将是向导最后一次潜入纯白的神官崩坏的梦境。

“请不要再继续了,赛斯神官。”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话语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传出,又传进他的耳里。“您还没有发现。这是猎手专门为了猎物而布下的捕兽笼吗?”

赛斯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床上的伊斯卡里奥。他看着他,五分戏谑四分调侃还有一分漠然惜怜,一字一句,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

“我发现了啊。但正因为知道了这些,才不得不做。”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很危险,毕竟早在‘过去’,你是他的第一接触人。”

“那么,你有将我这个‘变数’上报吗?”赛斯笑着回头望向她。瑟雷斯只是同样报以微笑点头。

“怪不得最近总是被上头的那群老头子找茬,明明以本大爷的才华足以拿到更多的奖金吧。”

“您是一个很有实力的神官,如果对于教会相关的事务能再上心一些的话,您的业绩不会比伊斯卡里奥差。”

“请不要再上前了。您的才华,不应止步于此。”修女悲悯地说,“畸变的花朵盛开如此是我所未想到的,但这已是他生命的尽头。一切并不能强求。”

“在这一‘轮回’中,伊斯卡里奥,已经提前结束了。”

“... ...不对啊。瑟雷斯。”赛斯听完她说的话后轻轻地接口道,“同为‘见证者’,你知道你我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修女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是向导啊。”他敛去了笑意,目光重新投向伊斯卡里奥,“我听见了,——听见他求救的声音,听见他说‘怎么办’。”

“这与你并无任何关系。”瑟雷斯淡淡地说。

“但这是他的愿望。”神官笑了、精神触须开始膨胀,向着四周的壁画蔓延生长。“神会错过各种各样的声音,而每到这种时候,就需要我们神官为这群在人生道路上彷徨的羔羊指引方向。”

“他并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甚至会因此丧生。”

“他并不是无可救药的。在一切还没有变得无可挽回之前,我想拯救他。”

“难怪伊斯卡里奥会... ...不,没什么。”修女叹了口气,“神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不过... ...既然这是他的“愿望”,你的想法... ...”她抬起眼微微笑了,“赛斯神官,或许你真的是我们没有料想到的变数。”

“倘若你我能跨越‘轮回’,希望你不再被拘束于这小小的教堂之中。”她向神官鞠下一躬,“愿神在这一轮回中温柔地眷顾你们二人。”

于是他张开巨大的金色翅膀。铺天盖地的精神触须在他的手中缓缓合拢成茧。他再一次嵌入伊斯卡里奥深海版的精神图景里。

那将是他最后的喃语,以及他埋藏多年的妄念,不见天日的秘密。

 

Ⅸ.

----/ 

 

 

ⅩⅠ. 

有谁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那皮肉竟神奇地重新开始生长,仿若神迹降临。腥风与血雨,遍野的尸体漫山的火焰硝烟像风一样从他们身后掠去,在扑面而来的是鸢尾的香气,蓝天与微风。他大汗漓漓,恍惚一个溺水之人将死时抓住一根浮木。伊斯卡里奥睁开金黄色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得救了。

 

 

①选自《旧约-出埃及记 19-40》

②neta《约翰福音》中的朗基努斯,太出名了已经我不赘述了...姑且可以算是认为神迹的象征吧(谁叫游戏里这玩意儿就是荆棘啊)(我当然知道赛斯≠ 耶和华但这里忽悠(啥)小伊斯就...);与③伊斯对赛斯的评价相对应

③不是指耶和华,仅仅是伊斯对赛斯的评价,在梦境中伊斯的潜意识就这么决定了(因为赛斯与朗基努斯不兼容所以才会被扎等等

④梵蒂冈天国之匙

⑤选自《约翰福音9:4》犹大带领官兵去堵人的地方

⑥⑦选自《启示录9:7 9:8 9:9 9:10 9:4》

⑧选自《启示录20:4》

⑨选自《小王子》

 

 

 

简单地把伊斯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幼年时绝对澄澈的信仰以及少年后疯狂绝望的信仰;前者在赛斯眼里是“不迷茫的”“下定决心一定会去做的”,因此赛斯便帮小伊斯实现了他的愿望;而后者对于神明,对于自己的“行为”则没有了过往的意志(???),仅仅只有脆弱灵魂的呼喊——赛斯听见了这个声音,便决定将伊斯拉出那个梦境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好困)

 

 

有很多没有说清楚的是我自己也想不清楚的欢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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