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亲吻灾厄

E线衍生,一个大家蹦哒着去死的故事(等一下)

 


 


让我跟他最后说几句吧。音羽塁平静地注视着灾厄,你无法下定论说阿藤春树已经死亡。让我跟他最后说几句话。
灾厄没有回答,像是默许他最后的任性。
于是音羽上前,伸手扶住“阿藤春树”的脑袋,一字一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春树,醒醒,看着我,我还在这里。
春树,我在等你。
男人亲吻他的发小的额头。干燥温暖的嘴唇覆上潮湿而冰冷的皮肤。黑暗悄无声息地蔓延,将他包裹然后吞噬。


... ...音羽先生不在了啊。这样啊。那么,也请允许我向他说几句话吧。
闻声而来的相场伊吹坚定地说。灾厄没有回答,像是默许他无妄的自信。
于是相场上前,微微屈身平视着“阿藤春树”的眼睛,铿锵有力,话语震荡开来,击飞寥落的鸟。
阿藤先生,请不要放弃。
阿藤先生,至少我还能成为你的后盾。请不要放弃... ...您内心所追逐的一切。
青涩的大学生亲吻他所敬仰男人的额头,细密柔顺的眼睫扫过坚硬而苍白的皮肤。黑暗张开他的怀抱,将少年揉进骨里继而隐没于更深的黑暗。
  

阿藤先生阿藤先生。信浓荣治自黑暗中显现,降临于灾厄面前。嘿嘿,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吧?
灾厄没有回答,像是喧嚣从未降临。
于是信浓贴近“阿藤春树”,瞧着他宇宙般深邃的眼睛。
阿藤先生也找到了“自己”吗?阿藤先生也回忆起属于你的过去了吗?
如果是阿藤先生的决定的话,我尊重阿藤先生哦。只是... ...我希望阿藤先生也不要忘记大家啊。因为那真的,非常美好非常美好的回忆... ...
拜托了,阿藤先生,醒过来吧!——
年轻的后辈亲吻他前辈的额头。黑暗伸出他的利爪,平静地穿透了一片混浊的空气。


大叔叔大叔叔,大叔叔身上……熊崎花莲扶住灾厄的肩膀,爸爸,我可以跟大叔叔说话吗?
你去吧。熊崎理久在不远处看她。
不等灾厄应声,熊崎花莲便伸手,蒙住“阿藤春树”的眼睛。
大叔叔你... ...听得见我说话吗?大叔叔身上的味道... ...
我不想看见大叔叔这样... ...我很信任大叔叔,我也很喜欢大叔叔,大叔叔应该是温柔可靠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我不喜欢大叔叔现在的味道。
如果像童话故事里一样亲吻你,大叔叔会醒过来吗?
幼女虔诚地亲吻成年人的额头。熊崎理久刚要发作,便被仓知辉美拉住了胳膊。
让她去吧。这也是我们能为麻生先生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仓知无奈地笑笑,让她,让他们——去贯彻这最后的正义吧。
大叔叔,我不讨厌你,我从来没有讨厌你过哦。
黑暗终于探出他的利爪。只是这次,他仍然什么也没有抓到。


阳,去跟麻生老师说说话吧。
... ...他不叫麻生。为什么要我去说?
我知道的哦,你最后仍然给予麻生老师祝福了对不对?
... ...
让我们跟麻生老师说几句吧。柳仁奈牵起蛇渊阳的手,微笑着站在灾厄面前。
灾厄仅仅是在黑暗中蛰伏着,对于她的话没有一丝回应。
请不要迷茫,麻生老师。向着你真正所想的一切前进吧。
... ...这便是,你对于十六年前那件事的回复吗?
... ...是吗,如果这就是你所想的,那就去做吧。这世间有千万中正义,我不能对你所想的事物做出什么评判,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怨恨初鸟大人,怨恨宇津木大人。... ...也不要怨恨,矶井先生。
阳?你在说些什么啊?
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回去吧,如果还能再见面的话,就在天上见面好了。
黑暗平静地蜷曲在他所应在的地方,对于亡魂没有丝毫的反应。


春树先生。请你不要怨恨实光先生。
没有陪着你一起去跟实光先生打招呼真是抱歉,但是我是下定决心了哪怕牺牲自己也要救你出去的。
跟父亲相识或许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 ...但如果是春树先生的话,是一定没有问题的吧。毕竟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啊。
那么,再见吧。
矶井丽慈踮起脚来,捧起“阿藤春树”的脸。他将独属于少年人气味的吻印在那紫色的唇上,没有实感,没有温度。生者与死者的距离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恍惚相隔的只是一颗粟米的宽度,却又是灵魂印记里烙刻下三百亿个光年。
不等黑暗伸手驱赶,少年人便独身消匿丛林之中。
 

祝福什么的,我当然是不会给你的。毕竟嘉纳先生就是这样子的人呐。要把所有人都拉进地狱,要给予全部人属于嘉纳先生的诅咒。
所以啊小麻生,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死掉了呢,就这么不负责任地逃跑了呢,就这么不负责任地... ...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呢。
可真是狡猾啊,小麻生。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那么,未来在地狱里会面后,要看着我的脸,好好地想起来——你到底是谁。
嘉纳扇朝着无尽的黑暗开了几枪,自然什么也没有射出。他扔下手枪,头也不回地向着虚空前去。


啊,你可真是兴奋呐,是见过很多老熟人了吗?... ...不要这么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让我先跟他说句话。
灾厄没有回答,像是压抑最后的疯狂。
于是矶井实光上前,拉栓,打开保险,枪口抵上“阿藤春树”的脑袋,一气呵成。他凝视着他儿子——过去儿子的眼睛,恍惚腐烂在水泥地上实验品体内流出的血色,暗沉发黑,闪烁着意识被剥夺的光。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灾厄第一次开口。黑暗攀上同样黑暗的枪管,金属在雾气中一点点消融。
... ...不,我没什么要说的。
矶井实光强硬地扣动了扳机,将其作为他的亲吻。黑暗缠绕上来,攀附他的四肢。灾厄微笑着咆哮着开启他最后的杀戮。丛林终于归为寂静。
 

我很想说我爱你,但是我知道你听不见。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送你上路吧。... ...哪怕这是不自量力。
你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儿子。


——再见了,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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