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峸

产出在肉眼可见的减少的某人

【蛇→宇津】以地狱之火焚灭自我的殉道者

前言:

这是一篇有关蛇渊阳宇津木德幸的分析文章,顺带有蛇渊个人分析向,带有大量的主观臆断描写,基本上就是原作+废料的堆积处以及自我大量碎碎念。本篇分析赶在DLC发布前发表就是想说一些来自一位高度滤镜玩家对于这两个人未知(目前)相处模式的一些看法...希望可以喜欢。

因为宇津木这里完全是空白所以这里写的是蛇渊单方面的角度,utg未来DLC有提及的话会另开一贴

是一篇完全不合格的分析文章,千万不要参考模仿...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以下吧。

 

 

 

 

 

 

 

 

他是知道这火焰的意义的,他是知道这火焰的意义,而又相信德幸的。

这句话是一切的起源。众所周知,将失意蛇渊从失意道路上拐来至高天的是宇津木。“而那时宇津木大人向我伸出了援手”是蛇渊对于第一次初遇的描述。从这句话可以得知主动方是宇津木而被动方是蛇渊,并且主动方凭借完美的话术技巧拐了人跑了。跟如今的蛮横绑架敲晕不同,宇津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出差路途间顺带捎一个失意少年回至高天吗?他所认为的蛇渊值得拉拢的地方又在哪里?

说到底蛇渊跟宇津木到底是怎么对上电波的?从这些话中或许能找到一丝丝端倪: 宇津木说必须得是那样才行。你说了太多自以为懂很多的轻飘飘的发言。”“别搞错了,我的痛苦是我的东西,怎么会被他人所理解。;S线回廊中阿藤认为的蛇渊也有你了解我的什么呢,你又懂我的什么呢。你只是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口气,在那样短的时间内你又能了解到什么呢。你觉得我正是期望着那稀薄的同调或是共感吗。的发言。蛇渊对话的受众一目了然,而宇津木如此强烈的语气八成也是对原田的回应,这样子看来这两人和这对父子还真是够不合拍的(...)。在处世态度上二人有一定的相似性,回到最前文,或许这是宇津木看中蛇渊的缘由之一。

日记里记载蛇渊休职发生在14.3月,而日记里第一次记载有关神的话语却在一个月后再次在日记中出现了。“神啊,我会将一切都献给与您的见面”,而六月则出现了“不,没关系的,我并没有错,我并没有错。宇津木大人是伟大的,宇津木大人是正确的。我没关系的... ...我会给这个世界赋予净火”。我们大概可以推断在蛇渊休职后不到一个月里他见过宇津木,并且在对方的层层诱导下来到至高天研究所本部参观,而两个月后他彻底成为信徒——并且很快地接受了实验。“第一阶段,通过。... ...虽然还没有到相场司祭所说的觉醒能力的阶段... ...”在那时蛇渊并没有觉醒能力,却在他的日记里记载了“给世界赋予净火”这种词汇。这或许就是蛇渊的意志,而那些细胞也完美地读取了它们,或许宇津木和他身后的初鸟,看中的就是蛇渊这方面的潜质吧。

自正式成为信徒到预备“会见”初鸟,蛇渊仅仅耗费了四个月的时间。在后期极高失败率的实验中脱颖而出的蛇渊难免引起高层们的注意。在接受了原代的安定细胞后他真的得到了他曾书写下的火焰。“然后我意识到了,我无法回头,虽然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但是已经无法回头了。我依然想认为这只是我的错觉而已,这火焰并非如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初鸟大人,您,您是否,要否定这正义呢。”

有关细胞的同调性一书里记载“其一是记忆与情报的继承,包含神之血的情报似乎会因为某种力量被植入那些分走血的同胞们体内。”有关火焰的意义再联系开头初鸟对于蛇渊的那句评价,我推断,我们可以从此大体得知:这两个人都共享了对方的一部分记忆,初鸟得知蛇渊是个温柔的人,而蛇渊得知这火焰的真正用意。根据前面的几篇日记,“神”“正义”这些词都是指向宇津木的。将他从失意的深渊中拉出,赋予他神之爱,赋予他光亮的宇津木,是远比被宣告“死亡”的初鸟创更近似于神明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蛇渊仍然跨出了一步——听从初鸟的声音,抗争宇津木的一步。彼时的他如果尚且保留了自我,那么在抗争失败后他就彻底将他的自我舍弃了。“宇津木的情况,更接近爆走而非暴走。他并非迷失了目的。他的确是相当疯狂了,但是……大概,跟我的情况很相似吧。所以,我根本无法背叛他。”自fukao废料中的这句话前,可能较蛇渊真正抗争宇津木当天稍早,或许也是抱有了这种心态,在那时还可以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蛇渊才会被宇津木制伏吧。而自这时起,无论蛇渊是否知晓初鸟活着与否,十五年前真相多少与否,他都是将宇津木放在第一要位了,那些是非法律准则以及蛇渊本身所认定的“正义”“意志”统统都被宇津木所替代了。宇津木成为了蛇渊的一切。可无奈如今宇津木一切行动准则目的都是为了达成初鸟的愿望。细胞移植成功的个体不能就这么死去——说的直白一些大概就是这样。

蛇渊对于宇津木的箭头到底有多粗我们不得而知,但至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在他迈出“抗争宇津木”却失败的那一步后,他自己强行将宇津木理想化了。15.2月的日记“origin出生了,originβ终于,事件在发展,无法阻止宇津木。我,我只能认为这便是正义。没错,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正义。”蛇渊将宇津木再一次塑造为心中“神”的样子,甚至超越了初鸟。他彻底忽视了初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甚至初鸟本人都评价“他是知道这火焰的意义的,他是知道这火焰的意义,而又相信德幸的”而这个蛇渊为宇津木所塑造的“伪神”的这个存在则可以赋予蛇渊一个正义而合理的世界,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蛇渊因为清楚宇津木濒临崩溃,宇津木“自我”的屏障此时正摇摇欲坠,可能当初宇津木许下的“神之爱”的承诺他无法得到回应;为了保护他自己,为了保护宇津木,他将宇津木塑造成了自己理想坍塌后的“箱庭”。

他很温柔,但是也很倔强,固执,带着些笨拙的对世界的美好期待,被世界伤害后,孤独,崩溃,绝望,一心想着改造世界,无奈并且有心无力。他很强大,但是面对这个世界他终究太过弱小,耿直,自以为能扛下一切的幼稚。因此宇津木的出现就像是他的一道光,是使他有能力以“一己之力”对抗世界的神明。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不为什么,这个男人只是习惯了自己去承担一切,并且缺少一点坦率跟勇气去承认自己罢了。

蛇渊的的确确是要杀了柳的——这个计划自从originβ脱逃不受他自己控制后他几乎就立马确定了。他对于柳的杀意是真真切切的。而杀意则出自于他自己无法保护柳,和再一次感受到抗争宇津木的无力,于是擅自地背负起所有的罪名任性地葬送一切。能被仓知,一位警察察觉到的杀意,该是怎么样的感情。“那个男人,想要把她杀掉”。而杀掉柳一是阿藤推断的为了避免蛇渊自己死后宇津木对柳等幸存者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二是他心中有着被宇津木这几个月来洗脑后“将仁奈送往神的身边可以让仁奈得到幸福”这样的想法,射杀柳再被β袭击后的临死自白与回应阿藤的话语也表明了,他认为这么做仁奈是可以获得“幸福”的,而这种幸福相较起他死后仁奈被宇津木抓走的那种未知,更要使他安心以及确认自己真的为仁奈创造了一个“她可以幸福的世界”。可以说蛇渊从一开始就没把阿藤这个变数纳入考虑范围内,除去他对于阿藤身份的否认,更多的也许是这个人又打算擅自地承担一切:上司的责罚,挚爱之人的死亡。——只是用了歪曲错误的方式。

但凡他稍微放下一点成见,在谈话室里稍微放下一点自己的成见与自尊,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但如果那样的话蛇渊就不是蛇渊了,撇开傲娇的那点,被宇津木深度洗脑的他着实是早已忘记海沼老师的教诲“贯彻主张主义时即使固执己见,也绝非意味不承认过错”。他拒绝承认自己的过错,如果那时的蛇渊还能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是过错的话。从那时起他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宇津木机器了吧。

日记里写到“我没有这个勇气,死掉的勇气什么的不存在于我的身上。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我什么也做不到,搞到最后我也只是一事无成。”擅自地将一切罪责背在自己身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弱小,无法抵抗宇津木,只能自我欺骗认为宇津木是正确的将老师的话遗忘在脑后,将过往的回忆全部打包扔进塞满的垃圾箱后全部清除,自我欺瞒,用“神之爱”的漂亮话包装自己... ...或许,蛇渊其实从来都没有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死亡的想法依然是那么的强烈。或许他唯一一次放肆奢侈地大胆,便是点燃自己的地狱之焰。β脱出后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死去的护卫与研究员,或许自那时起蛇渊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或许宇津木亲手弑杀那些失败试验品的场面他也见过了多次。他根本不畏惧死亡吧,甚至还有些期待,只是温柔别扭的他非要以这种方式送葬自己最珍视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以及做出后会给他带来什么。但即便如此,D线E线中对于阿藤关于柳的态度的问话,蛇渊仅仅是平静地回复:“我们要去的是不同的地方。”;C线中则平静地道别“再见”;B线及以上他对众人说出“挣扎吧,在这个世界。”步入地狱那时的“我可是很幸福的啊”这个扭曲而混乱的回答。世界啊,这个劣币驱逐良币的世界,他用自己的火焰送葬自己便是他对于这个世界最好的回答。

尽管所有人都说这火焰自炼狱中而来,是断罪的火焰。然而这火焰最终也没有烧死在研究所中肆虐的β,燃烧的火焰除了烧灭在研究所中人偶化的实验品外,烧死的只有他自己。可是即便如此,无论是哪条线路,临死前,他的嘴里,喊着的,仍然是“神之爱”。

将万生拖入地狱的“神之爱”啊,多少人为了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别看那些人对于“神之爱”冠以一切冠冕堂皇的说法,上帝视角的我们早已知道有多少人为此献出了生命。这火焰根本就不是来自净界,它烧灭的不是罪恶,没有断绝罪恶穿行的道路。它最后所烧灭的只有罪恶本身——死后仍然狂热地将自己的躯壳灵魂献祭于神明的蛇渊自己,找回了自我却仍然怯弱地将自己的意识交付给宇津木而盲目相信他的傀儡。哪怕是S线柳投掷出的最后的打火机也仅仅是阻挡了宇津木前进的步伐——他对于社会是善的吗?他对于社会即是罪恶本身。这火焰不该说来自净界——它来自地狱,烧灼那些有罪之人,使他们的皮肉融化,与粗粝的地面融为一体。这火焰带来的,最后也仅仅是对于蛇渊阳的惨杀罢了。

而宇津木并不在意这种事情。说穿了他在意的只有一个创而已:少了一个伙伴固然很可惜,但那也是神的旨意吧?未来的日子里,他还可以找很多人去继续完成创的愿望。——哪怕他最后的结局是葬身于净火。但那火焰对于他又意味着什么?宇津木本人不会去留意吧——毕竟那时他的眼里仅仅只有初鸟而已。

谈及蛇宇津并不是否认蛇柳的感情,毕竟最后一篇日记也明显流露出了蛇渊对于柳的态度,但至于为什么他知道实验的事却没有加以阻止这件事我们不得而知,恐怕又是宇津木作祟姑且避而不谈。B线末尾的微笑,则是蛇渊对于柳找到了贯彻自己今后的正义之路,未来属于她的幸福能被她自己好好把握住的,欣慰之感。这对于蛇渊来说,或许就是,不同于宇津木所宣扬的,他自己所有的“神之爱”的体现了。但临死前无论那条线他对于阿藤提出的关于柳小姐的问题避而不谈,这或许是他献身于宇津木的最好表现了吧。

在追寻他的正义的道路上,蛇渊成为了殉道者。为了他自己的“正义”——无论是他的信念还是洗脑后成为他的“正义”的宇津木。在陪伴宇津木前行的道路上,蛇渊终究是为了宇津木而死。

 

这大概就是最纯粹而扭曲至极点的感情了吧。

 

 

我真的推荐阅读时搭配雪嶺——————如果有人愿意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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